去,径自去推车门。
商砚深在原地坐着不动了一会儿,周身的气场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前座的司机恨不得自己消失。
不过幸好,商砚深很快就带着自己一身低气压下了车。
宋莺时埋着头向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在商砚深的住处小区。
她的脚步停下了。
身后属于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一直到她身边。
宋莺时一个转身,低着头不看他,就想离开。
商砚深一个伸手就能抓住她,但这一次他没出手。
“闹够了没有?”
宋莺时依然垂着头不说话。
“你这是在报复我?”商砚深
语气十分伤人可怖,“就因为我失联了三天,所以你就要原样奉还给我?”
宋莺时抬头,看他一眼。
目光中百般难言的情绪,看上去几乎不像是一个醉酒的人。
宋莺时半晌后才轻声道:“多谢你提醒我,原来你还做了这么多恶心人的事。”
“恶心”。
从来没人敢拿这个词来评价他。
商砚深面色骤变,半晌后恢复不冷不热的情绪,冷冷嘲笑一声,“我恶心?那你呢?从你今晚的表现来看,你对你自己和对我,似乎是两套标准。”
宋莺时醉酒没有清醒,一时半会儿没听懂他话里的讽刺之意。
反应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商砚深什么意思。
他在讽刺她跟他一样“恶心”。
“我不接你电话,当然有我自己的原因!”宋莺时并不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性格,她干脆利落地抛出,“商砚深,你背着我把我的工作搅黄了,这事办的难道不卑劣不恶心?你对我还有一点起码的尊重么?”
商砚深眉头一皱,盯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
在宋莺时越来越失望的目光里,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就你那个工作,黄了也没什么损失。”
他就这么承认了?
宋莺时的委屈瞬间涌上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