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板,水。”
宋莺时“哼”了一声,不等商砚深抬手去接,自己整个人前倾过去,将那支水抢到了手里。
可手上按着扶手箱的地方却落了空,整个人重心一歪,眼看着就要滑到地上去。
被商砚深一捞,才有惊无
险地靠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比依靠自己坐在车靠背上舒服多了,宋莺时也就没有调整姿势,自然地靠在他怀里,自己去拧水瓶。
拧了两下,拧不开,宋莺时支使道:“宁西言,给我开瓶子。”
商砚深低头,看着这个惬意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忍无可忍地冷声开口,“我是谁?”
把他认作宁西言,靠得这么自在?
宋莺时抬起头,自下而上地看过来。
这个角度,只能借着车窗外昏暗的路灯看清楚,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结和下颌线,宋莺时晃了晃脑袋,觉得有点不对劲。
干脆上手摸了摸。
原本想摸他的脸,但手臂无力抬不了那么高,直接搭到了他的胸膛上。
下手用力地抓了一把。
商砚深:“……”
胸肌上的疼痛提醒他,自己被一个女人抓了胸肌。
宋莺时却像烫到一样,将矿泉水瓶往他怀里一摔,而后忙不迭地坐起来,“商砚深?!混蛋!”
商砚深压抑了一晚上的怒气终于涌现出来。
把他误认成宁西言的时候靠得那么舒服,现在总算认出他来了,竟然要推开他!
宋莺时手腕一痛,被男人抓着一把拖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