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过商砚深一副等待的姿态,裴修无法,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各种注意事项。
等说完这些,哪儿还记得跟商砚深讨论贺酌的事,就眼睁睁看那两人携手离开了。
医生建议今晚留院观察一晚,在去往病房的路上,宋莺时缝针的麻
药开始失效,手部又开始疼痛起来。
她想问问颜月清的情况,不知道商砚深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但看着商砚深的脸色,她几次想要开口都吞了回去。
喜欢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现在有多不快?
“想说什么?”商砚深冷不丁地开口,看了过来。
看来刚才宋莺时的表现都被他看到了。
宋莺时痛白了脸,在他阴沉发冷的气息里,有几分踟蹰。
商砚深冷嗤一声,“一个贺酌就把你弄得心神不宁了,嗯?”
“什么贺酌?”宋莺时脱口道,“关贺酌什么事?”
“是啊,关贺酌什么事,你要这么念念不忘。听到他要回国的消息了,想跟我打听他?”
宋莺时越发莫名其妙。
刚刚裴修的确提到贺酌要回国的消息,但她也就只是听一听罢了。
她去打听贺酌做什么,他们两个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了。
倒是商砚深……
每次一提到关于贺酌的事,他的反应就不同寻常。
宋莺时看着他,缓缓问出一句,“商砚深,你不会是在吃贺酌的醋吧?”
商砚深原本蕴着讽刺的眉眼一抬,讥嘲重复,“我吃醋?”
宋莺时不怕死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