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动去找她,但绝对不可能拒绝林菀。
对于宋莺时来说,这就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事。
宋莺时叹口气。
偌大的卧室也变得空旷无味起来。
“商砚深你看,孩子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而是林菀这个人的存在,就是我们婚姻最大的隐患。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接受丈夫心里有其他女人比自己重要——哪怕你跟我强调那不是爱情,我也接受不了。爱情这
个东西太缥缈了,就像你对我没有爱情,也一样有占有欲。”
更何况我对你还有爱情,怎么可能不痛苦——宋莺时在心里隐藏掉一句。
“将心比心,你连我去薄旷公司上班都接受不了,怎么能要求到我大度得接受林菀的存在?”
话题谈到这里,刚刚升起的那点旖旎气氛早就已经消失无踪。
宋莺时都能感觉到腰上的那只手微微放松了。
但下一秒,他的手又加了两分力道,宋莺时整个嵌入了他怀里。
“爱情的确虚无,甚至都不是婚姻里最重要的东西。宋莺时,两年前你认为只有商家才能够给你提供庇佑,所以选择了跟我结婚,那么就要接受商家这样的家庭与普通家庭的区别——你如果现在因为宋家的风声过了,身边又有了其他可以依傍的男人就理直气壮地要求离婚,那也够不讲道义的。”
宋莺时恨不得挠花眼前的胸膛,咬牙道:“我不讲道义?”
他怎么还能倒打一耙?!
“不是么?”商砚深道,“就算你对我满腹怨言处处不满,也不能否认爷爷和歆姨对你有恩有义。现在他们的身体一个比一个不济,我们离婚的消息难道不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