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光浴也不能晒这么久。
步苑:“哎呀,忘了。”
“好吧,重色轻友的家伙。”宋莺时嗔了一句,而后又立刻问道,“那现在有空了吗?你吃饭了吗,我不会又打扰你们烛光晚餐了吧?”
她的语气很轻松,心里却一直绷着。
马代和国内有三个小时的时差,这个点应该才到下午三点。
宋莺时是故意这么问的。
“吃了……”
步苑吐出两个字,宋莺时倏地抬头,与商砚深目光相撞。
但下一秒她又接道:“下午茶。这个点,我上哪儿烛光晚餐去?”
没有破绽。
宋莺
时只好道:“哦,我忘了你出国了。”
她话锋一转,忽然又问了一句,“对了小苑。我的那辆高尔夫,上个礼拜不是你替我开去保养的么,有没有换过机油,怎么我的引擎声音这么响?”
步苑接得很快,“当然换了的!就是你那小破车,引擎当然不能跟什么宾利布加迪的车比。商砚深那个混球也是,拿高尔夫打发老婆,拿布加迪送情人。厚此薄彼,渣破天际了。”
宋莺时听完这句话,立刻攥紧了拳头。
她的担忧成了真。
步苑一定出事了。
她的高尔夫一个多月以前被凯美瑞撞了,那晚送修后就再也没有回到她手里。
所以上个礼拜怎么可能是步苑帮她开去保养?
步苑不至于连这个都忘记,可她却顺着自己往下说了,这说明什么——
步苑也意识到宋莺时在试探!
她也在回应!
宋莺时连忙转向商砚深:“商砚深,薛凛绝对有问题!我要报警!”
商砚深地启动车子,没说话。
“商砚深?”
“嗯,报警吧。”
宋莺时从他这句话里,明显听出语气变得十分冷淡。
虽然刚才他也一直淡淡的并不热情,但和现在的语气截然不同。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