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怒火。
一个大男人挨几下打能怎么样?
“你不先看看你自己?!”
商砚深声如寒冰,抱着宋莺时就往外去。
宋莺时靠在商砚深温热坚实的怀里,终究还是松懈下来,晕了过去。
等她再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
第一感觉就是疼。
浑身上下无处不疼。
就是这股疼痛让她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莺时撑着从病床上坐起来,动起来肌肉越发疼痛,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床头柜上摸了半天才想起来,哦,她的手机坏了。
“有人吗?”宋莺时张嘴想喊人,发现自己嗓子也哑得厉害。
无人应答,她只好摸索着下床,谁知双腿根本没
有力气,下一秒就跪到了地上,顺带也带翻了床边的架子。
乒乓一阵响动,终于有脚步声传来。
宋莺时一抬头,看到商砚深阔步而来,见她在地上,开口便是指责,“刚醒来就不安生,乱动什么?”
宋莺时仰头,“我手机呢?”
商砚深上前先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要手机干什么?”
宋莺时想到自己的手机被砸坏了,商砚深估计也想不到帮她带出来。
她顿了顿,“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
商砚深把人和手机都扔到床上。
宋莺时翻了翻他的通讯录,没找到宁西言的电话,便问,“你没存宁西言的号码么?”
商砚深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刚醒来就要找谁。
顿时脸色就冷了下来。
“我存他的号码做什么?”商砚深语气薄凉,“既然他这么要紧,你自己怎么不记他的号码。”
宋莺时不搭理他的阴阳怪气,急着找人。
她被商砚深带走的时候,宁西言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宁家就是他一个独子,要是出事后果严重。
“我要是连他的号码都能背出来,不怕我你帽子戴?”
商砚深倏而冷脸,“昨天还没送够?”
这句话一出来,整间病房的气压瞬间就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