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一般握住,反举过头压在墙上。
这个姿势,他们在接风宴那天刚实践过一次。
很狎昵,也很危险。
商砚深感觉到宋莺时紧绷着的肌肉,偏头在她额角碰了碰,“生不生孩子的再说,我总不至于强尖你,用得着怕成这样?”
宋莺时:“那你放我走。”
黑暗中,商砚深动了动,上半身俯低下来。
就在宋莺时以为他又要占些唇舌便宜的时候,商砚深停在了几公分外,呼吸清浅,“你现在赶回广湾壹号,你担心的事不是更有可能发生吗?”
“……你什么意思?”
商砚深直接点破,“今晚薛凛是不是要对你做什么?”
宋莺时
愣住了。
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她心念电转,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从梦中惊醒时喊了那声“薛凛不要”后,商砚深当时的神情就有些不对劲了。
可他一直憋到现在才问。
宋莺时出神片刻,手腕被他握得发疼才回过神来,“那个,你误会了。”
“误会。”商砚深冷笑一声,“什么误会需要你犹豫这么久?”
宋莺时张了张嘴,虽然确实是误会,但解释起来也很尴尬。
这件事客观描述的话,也只不过就是薛凛把她错认成了步苑,摸了摸脸而已。
但如果说出来——
宋莺时轻声道:“我不是犹豫,是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行。
宋莺时三言两语就把这个乌龙说完了。
果然,商砚深冷嗤道:“女朋友就睡在一张床上,也能认错人?”
“房间里很黑,他根本看不清楚。”
“所以她家是没装灯吗?”
宋莺时:“……”
她就知道会这样。
就算不是商砚深,换了别人,也只会往不轨的方向去想。
因为时间、地点,甚至她和薛凛的关系都透露着暧昧和禁忌。
她不欲争辩,“那我就没什么好说了,总之薛凛不会……啊!”
宋莺时身子一轻,被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