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重复一遍想起来会害怕,宝宝。”
步苑已经习惯了薛凛事无巨细的体贴。
虽然这不是她需要的,但总不能因为他对自己太好而责怪。
“算了,反正还有物证,你说的那点东西也做不了什么证据。”
步苑为了保持最佳状态一天没吃东西,此时也顾不上别的,低头吃了起来。
“慢点吃。”薛凛给她递饮料,“说到物证,也是我粗心了。事发之后咱们的注意力都在莺时身上,后来你又急着去走秀,我应该周到一点,去把那个东西妥善收好的。”
步苑咽下嘴里的牛肉,难得地对他体贴两句,“你怎么这么爱往自己身上揽事儿,这是你的责任么就先检讨起来了!放心,都妥着呢!”
薛凛还要说点什么,步苑直接不回答了,“罗里吧嗦,让不让我吃饭了?
”
薛凛只好闭嘴不言。
他们两人在病房里吃完东西,商砚深就开口赶人。
步苑:“不,我今晚要留下来守夜。”
商砚深眼皮也不抬,“用不着你。”
步苑拿他的话堵他,“莺莺是因为我才这样的。”
“那你就该知道自己给她带来多少坏运气。”商砚深面无表情的时候,就连步苑这种混不吝都有点被震住。
她很明显地感觉到,刚刚在秀场的时候,他还没这么深的戾气。
她就当商砚深是在担心宋莺时的病情,于是也只好忍气吞声地退让了。
步苑和薛凛往外走,没想到听到身后的商砚深正打电话,让人安排护工过来陪床。
步苑一顿,回身道:“商砚深,你自己不留下来?”
商砚深不耐地看了她一眼。
步苑觉得不可思议,就算他不是伺候人的料,但这种单人病房都有专人照顾,用不着他做什么事。
只是他现在总还算是宋莺时的丈夫,难道就没有一点履行丈夫职责的自觉?
步苑见商砚深毫不留恋地往外走去,“商砚深,你在莺时需要你的时候去哪里?你一天不见那个女人就难受?”
商砚深冷嗤一声。
想到宋莺时的解锁密码就冷了眉目,“比起宋莺时,林菀才是那个需要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