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接下去的路程,两人都没再说话,宋莺时也没再强调自己要去哪里,她知道商砚深肯定不会把她带回去了。
回到云水湖畔,宋莺时的手机还在不停响着。
是步苑一直在微信上轰炸她,恨不得从手机那头钻出来看她在干嘛。
宋莺时给她弹了个视频过去。
“我到家了,大小姐,这下放心了吧?”宋莺时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明天不是还有一场
秀吗,你早点休息吧!”
步苑刚刚打电话过来本来就打算提醒她按时参加的,只不过一打岔忘了。
既然宋莺时自己还记得,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了。
第二天起来,宋莺时跟公司请了假,专心等着跟薄旷去见李晟。
然而,一直等到约定的时间,薄旷的电话还没打过来。
宋莺时按捺不住,自己打了过去。
薄旷在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告诉她,“莺时,李委员那边已经内定好他要保举的作品,他推掉了今天我们的饭局。”
宋莺时手里的画稿掉回桌子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但薄旷立刻补充道:“你听我一句,来wildness上班,我这里一样能让你参赛。你跟安妮已经闹成这样,在原公司做得不会开心的。”
宋莺时将垂落的长发往后拨了拨,“这么点事我就当逃兵,那不正好如安妮的愿了?”
“你跟她计较什么……”薄旷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其实,你在别的地方已经赢了她,不是吗?”
宋莺时眉头一跳,“你什么意思?宁西言跟你说了什么?”
薄旷低笑一声,“莺时,你还是这么没有防人之心。”
宋莺时:“……你又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