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忽然都顿住了。
宋莺时彻底傻眼。
这人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骚话吗?
不过他这句话倒也有一定道理,因为宋莺时彻底卡壳,不敢跟他互呛了。
商砚深的脸皮厚很多,若无其事地问,“还有一块碎玻璃,还要不要帮你弄出来?”
宋莺时不说话。
商砚深催她。
宋莺时破罐破摔,“你来吧!”
要不然再这么僵持下去,她迟早窒息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
第二次也不知道是商砚深熟练了很多,还是宋莺时心态已经破罐破摔,感觉速度快了很多。
宋莺时倏地缩回自己的腿,抱住。
这个坐姿裙摆铺开,根本遮不住两条长腿。
尤其还是丝袜
被撕扯开,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商砚深转开目光,喉结滚动数下,“你接下来去哪儿?”
“医院的活儿你不都干完了么?”宋莺时闷声道,“肯定是回家啊。”
商砚深已经习惯了她在男女之事上面的迟钝,或者说,单纯。
对于很多男人来说,她这样虽然显得有些不解风情,但更多是一种隐秘的满足。
他低声一笑,并不多言。
宋莺时这时候对他的一切反应都很敏感,这声笑像挠在她耳膜上一样。
她抬眼看向商砚深。
男人薄唇勾着一点弧度,散发出性感的荷尔蒙味道。
宋莺时没有开口问他在笑什么,商砚深却自己说了,“我问的就是你回哪个家。”
哪个家?
宋莺时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想把她带回去!
至于带回去做什么,就算宋莺时什么经验都没有,就刚刚商砚深那“殷勤”劲儿,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男人脑子里要是惦记那点事,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宋莺时都开始怀疑,他刚刚举动在她看来是在取玻璃渣——但其实这个禽兽是在前戏吧!
变态!
宋莺时心里愤愤,没想到一不留神说了出来。
商砚深偏头看过来,眉头微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