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到网约车司机在那边骂骂咧咧。
“你干什么?!”
商砚深淡淡道:“你跟我走。”
宋莺时不搭茬,继续说自己的,“我不上车也要扣手续费的!”
商砚深面露不耐,网约车换成了布加迪代步、总裁开车的待遇,这个女人还在这儿跟她计较那几块钱。
“女人斤斤计较成你这样,不免面目可憎。”
“男人喋喋不休成你这样,一样魅力全无!”
商砚深:“……”
他一言不发掏出手机,点了几下,下一秒,宋莺时手机响了一下
。
一看,这男人给她转了一百块。
宋莺时简直不知道拿什么表情看他,久久才感叹,“这是我跟你结婚两年,你第一次给我钱。……好大方。”
商砚深不满地挑眉。
他每个月往她卡里转的那十万八万的生活费是喂狗了?
商砚深正要开口,却听到远处的薄旷叫了一声“莺时”。
两人一起回头,见薄旷正搀着宁西言,看向这边,显然是发现商砚深来了。
商砚深一时顾不得跟宋莺时算账,拉着她的手就上了车。
宋莺时抵抗不了他的力道,被塞进车后座。
然而商砚深不是什么细心体贴的人,动作间并没有顾忌到她的伤口。
等宋莺时呼痛的时候,他再收力已经来不及了。
商砚深动作一顿,而后自己也坐上后座。
“给我看看。”
宋莺时疼得牙颤,气他粗鲁,用力地推他的肩。
商砚深没跟她计较,一手制住她推拒的手,一手直接握着她的脚踝,让她把脚踩在自己腿上,“伤在哪儿?这条腿?”
她腿上的伤不是普通的伤口,很有可能还嵌着玻璃,刚刚如果挤压到伤口,很可能让玻璃越陷越深。
宋莺时偏开脸不搭理他,商砚深的目光却渐渐地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