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没有被他吓住,而是反问道:“什么人证物证,威胁谁呢?”
加了料的茶是李薇端进来的,料是也李薇找来的。
宋莺时唯一涉及到犯罪的,也许就是让人过来拍摄商砚深的隐私。
但那些人还没来得及拍照呢。
以步苑的机灵,宋莺时相信她会在报警前把人都遣散了。
商砚深怀里抱着温香软玉,只觉得属于宋莺时的女人香不断侵袭他的嗅觉,继而蔓延到神经。
虽然表面上还保持着冷静,但他知道自己的血都快沸腾了。
面对宋莺时的避重就轻,商砚深哑着嗓子冷笑一声,“你要跟我发生关系,脱光了来找我就是了,每次搞这些玩意儿,就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信心?”
宋莺时已经陷在他掌心了,却还是不甘示弱,“我只是对你的能力没信心而已。”
商砚深立即反唇相讥,“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动的手脚。”
宋莺时凉凉一笑,“我什么也没承认,也什么都没做。”
她在一开始撞破李薇的阴谋时,就已经想到了退路。
如果今天的计划成了,那宋莺时和李薇都能得偿所愿。
如果不成——
至少李薇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算没有宋
莺时插手助她一臂之力,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宋莺时不是圣母,没道理舍出自己去帮居心叵测的李薇顶下罪名。
就在她得意自己“进可攻退可守”时,忽然整个人失重了一下,而后摔落在柔软的床铺里。
宋莺时心生危机,立刻想爬起来,谁知商砚深下一秒就压了下来。
结实的身体带着无法撼动的力量,宋莺时对上商砚深欲念深重的双眼,心跳乱七八糟的,危机感十足。
“商砚深,你不……”
一句话没说完,商砚深已经堵了下来。
他好热,他只有一个念头……
商砚深粗鲁却不显得猥琐,喘息带着十足的性感。
宋莺时的身体里流窜着十万伏的电流,连呼吸带思考能力一并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莺时唇上的伤口不堪蹂躏,传来的剧痛让她恢复一点清明。
这时才发现,她的礼服竟然已经被半褪下来!
这个狗男人!
动作够熟练的,一边亲,一边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脱下这么繁复的晚礼服。
宋莺时恼怒非常,当然不肯就范。
但她的挣扎在商砚深的力道面前不堪一击。
这个男人似乎有点失去理智,肌肉紧绷双眼猩红,宋
莺时怀疑他都看不清自己身下的人是谁了。
商砚深接下来的动作像是完全只靠本能驱使,宋莺时的反抗和骂声也无法阻止他一秒。
宋莺时再不犹豫,微微抬高一点脖子,一口咬在商砚深的肩膀上!
她没有留一份力,牙齿在男人劲悍的肌肉上发麻发酸,却也很快尝到了血腥味。
疼痛让商砚深恢复了一点神志。
他停了停,汗水从额头掉下来,砸在宋莺时光洁的额头上。
他皱眉,“这是你欠我的!”
既然敢这样暗算计,这个后果也合该她自己来承受!
宋莺时听到他这句话却一阵恍惚,误以为他说的“欠”,是说她从不履行夫妻义务。
宋莺时原本只是反抗他,但听完商砚深的这句话,脸上的恼怒变成了冷漠。
宋莺时冷冷道:“我欠你什么了?洞房花烛夜?”
商砚深薄唇动了动,还是决定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得罪女人得好。
他哑着嗓子,“算我欠你的,现在补给你。”
任何一个女人,在洞房花烛夜被丈夫放鸽子,还是因为另外的女人,这道坎绝对不是这么好过的。
至少宋莺时这两年来都不肯让他近身了。
“那就继续欠着吧,
我不稀罕了。”宋莺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用力抵着商砚深的肩膀,将他推得翻到另一侧去。
意识到商砚深还想起来,宋莺时干脆一翻身,反骑到商砚深的腰上,压制着他。
“除非你让那天发生的所有坏事都消失,我跟你之间这笔欠账才算还完。”宋莺时意味不明地说了这样一句,“但是不可挽回的事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商砚深就像没听到一样,目光都盯在宋莺时露出来的大片白皙肌肤上。
宋莺时坐在他身上不太好穿礼服,想要站起来,却不想这个混球在这个时候挺动了一把腰肢,本来都已经坐起来的宋莺时,一下子又跌回了商砚深的腰腹间。
而在同一时刻,会所里岌岌可危的大门被人踹开。
宋莺时和商砚深几乎是同一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