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和小时候的苏鸢简直是如出一辙。

不愧是亲母子！这犟脾气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你先好好习武，我再给你请一个夫子，等你学有所成时，我会安排你进书院，到时候你会有机会与顾桓交锋的。

若是你能处处压顾桓一头，是不是就能给你娘长脸了？是不是就能让顾知权脸上无光？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努力成为那个最优秀的孩子。

否则我送你去书院，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程莨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至于顾煜能不能走上这条路，就得看顾煜的本事了。

有目标才能有动力，他相信顾煜有本事成为苏鸢的助力。

顾煜双手握拳，他目光坚定，“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不会让程叔失望，更不会拖娘的后腿的。”

程莨笑着揉揉他的头，“我信你！”

顾知权放弃顾煜这个儿子，是他的损失。

目送顾煜离开之后，程莨站在门前许久才转身回书房。

苏鸢和顾煜这对母子，倒是挺让他意外的。

但愿他们能得偿所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