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公主冷嘲热讽道:“别忘了,日后你是我的驸马,把你那些心思都收起来。驸马府的荣辱我要争,也要你自己争,别总想着讨好别的女人!”
梁章伦是御前的人,打以前就见过玉茹公主,当时还曾想过,虽然这玉茹公主是孙贵妃的女儿,却不曾骄横跋扈,倒是难得。
孙贵妃倒台后,他再见她,也曾生出一丝怜悯。
却不想,原是这般面目,若非孙贵妃一族倒下,她还真的能骗得一个佳婿。
梁章伦勾着嘴角反讽道:“我爱而不得,公主得而不爱,倒是般配。”他说完,转身便走。
玉茹公主听着这话,却并未说什么,只是狠狠绞着手帕。若是早知道会如此,当日她就不该听母妃的话,装得天之骄女,还不如狠狠骄横跋扈上几年,起码痛快过,也好过这般日日挖心,痛恨要永远过表里不一的日子。
玉茹公主自己站了片刻,又收敛神情,平静地走回了自己的宫殿。
萧公公却恍若未闻,温和笑着道:“长公主就在慈宁宫,县主请随我来。”
舒云澜知道长公主找她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可推脱是不可能的,只能见招拆招了。
进入慈宁宫偏殿,便见长公主独立站在漆黑空荡的屋子里,她一身素色衣裳,看起来十分寡淡,看到她过来,目光直视着她,似有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