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脉象上看,这个老人家并不是表面这么大把岁数的样子,那为什么头发和胡子都已经白成了这样。
看他吃东西时斯文的习惯,更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
这边老人家吃好了,把东西包起来塞到了角落里,看起来已经很熟练的样子。
胡凝霜不禁想笑,看来这个老爷爷还是个惯犯了。
更多的她还是摸不透这老人家的脉象,你说他不正常吧,其实身体还不错很硬朗,可你说他正常,又绝非正常。
门外传来走动的声音。
老人家的耳朵比她还灵敏,“有人来了。”
“别担心,我有办法。”胡凝霜进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她走到门口猫在了木柴后面。
随着那个暴躁老头回来了。
“嗯,给你买的,这回有酒有肉,开心了吧!”
“嘻嘻嘻。”老人家开心的接过去,吃肉喝酒,决口不提胡凝霜来过的事情。
如此胡凝霜也放心了,趁着暴躁老头骂骂咧咧的时候,她悄悄溜走了。
怪了。
这老人家的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是先天的?
不像啊。
她被这个问题困住了,回到家里又翻看了许多医书。
祁允初从翰林院回家,就看见胡凝霜在灯下看得入
神。
“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遇到一个病人。”
“什么样的病人。”
“奇怪的病人。”胡凝霜指了指自己的脑壳,突然放下书卷,“对了,还没吃饭吧,一起吃饭。”
底下的婆子早准备好了饭菜,只是胡凝霜一直在等允初回来。
小两口当然要一起吃饭了。
祁允初最乐得这平淡温馨的日子,换了衣裳后,和胡凝霜坐在了一起。
胡凝霜的口味偏淡,但绝对不会少了肉和蛋。
“今天是蒸蛋。”胡凝霜把一碗蛋羹一分为二,两个人一人一半。
爽滑的蛋羹入口,祁允初满足极了,“是不是你教婆子的。”
“你怎么知道。”
“吃的出来。”
“那你喜欢吗?”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话说一半,祁允初忙着放下碗筷,“对了,好东西带给你。”
“什么?”
是一封信。
还没有拆开过。
胡凝霜连忙看过来,惊喜极了,“是我爹写来的,我得赶紧看看。”
越看她就越兴奋了。
“我爹要来了。
不,他已经来了,这个时候估计已经在路上了,一起过来的有大奎他们。
允初,太好了,以后我和我爹也在一起。”
祁允初笑眯眯的
,“自然啊,你就这么一个爹,我们必须好好给他养老,所以以后我们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你对我真好。”
“你对我更好。”
“哪里呀。”
“嫁给我了,就是最好的。”
“讨厌。”
胡凝霜合上信封,盘算着还需要给胡老爹准备什么,这样一晚上人都是很兴奋的,人到半夜里才睡去。
还有一件事,胡凝霜答应了林慧,要送她一点酒。
上次看她气色发白,最适合她的果酒了,美容养颜,滋补健体。
林慧很意外,“祁夫人,你还真是快,才说了一天的事情,今天就给我送来了。”
“言出必行嘛,你喝喝看,喜欢的话我酒坊还有很多。”
“嗯,你也进来坐坐吧。”
来了京城,做了祁夫人,哪儿又不交际的道理。
胡凝霜便在林府待了小半日。
临近晌午她也告辞出来了。
虽然林慧一再留她吃饭,但她发现林夫人并不是林慧生母,两个人的关系不是真的好。
她也是有眼色的,何必给林慧找麻烦呢。
从林府出来,她去了一趟胡家酒坊,自家酒坊发展速度飞快,又叮叮当当扩建开来。
看着没什么需要她操心的,也便回了城中。
晌午过
后,正是大街上人多的时候,马车也走走停停。
这不,才走了一段,又停下来了,胡凝霜百无聊赖靠在车厢里。
这时候,对面传来跋扈的声音。
“你们家马车会不会驾啊,在这挡路了知不知道!马上退后!”
自家车夫不甘示弱,“谁挡路了,明明一起打对面多来的,谁也不知道会对上。”
“少废话,让路。”
“你,你能不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