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胡凝霜面吃完了追了进来,“爹,你不会在偷偷哭吧。”
“我哭甚。”胡老爹把玉佩塞给她,“你把这个戴上吧。”
“这是打哪儿来的?”
“祖传的,保佑你一去顺顺利利。”
和前世的说法一样,那时候也有这么一块,胡凝霜就戴在了脖子里。
只要是老爹给她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在家陪了胡老爹两日,胡凝霜他们就出发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一路低调,只带了草根做车夫,连小秋都留在了家里。
春日到来,冰雪消融。
可是一早一晚仍然冷的刺骨。
宣安牢狱深处,一个干草中一个消瘦的身形蜷缩在单薄的被子里,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模样。
“沈清白!”狱卒走过来,粗暴的踹了下门,“你家里人来看你了。”
沈清白身形微动,他赶紧爬到门前。
不一会儿,就看见了沈红兰提着一只竹篮到了他跟前。
“红兰,红兰!”
“哥,你现在,怎么这一副鬼样子。”沈红兰是亲妹妹,看见了他都觉得发憷。
在牢狱中受尽了苦头和嘲讽,他早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反而笑呵呵的又阴森森的。
“红兰,爹娘怎么没来。”
“娘腿脚不好,怎么来,爹现在去给人家搬麻袋赚钱营生,没有空闲。只能是我来了。”
沈红兰塞进去一件薄棉衣,和几个包子。
就这些,沈清白已经很满足了,大口大口的咀嚼。
沈红兰说起了家里的情况,“我现在看你也不方便来,我有喜了,希望我这一下生个儿子,日子也就好过了。”
“为难你了。你也别难受,等哥发达了,不会不管你的。”
沈红兰听了只觉得可笑,她哥还能发达吗?不拖累自己她就偷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