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摆这比赛之前我就已经算过了,每个参赛者收二十文,但是并不是每个参赛者都能喝掉那么多酒。
所以算一算,我非但没有赔钱,反而有赚。
就不说把胡家酒坊的名头打出去之后,吸引到那么多的客人了。”胡凝霜说完,看向祁允初那边,“不行,我得去忙了,杜少爷,回头见。”
听完这番话,杜颢的肺管子都要炸了。
可恶。
这个胡凝霜故意气他,还让他亲眼看见这个过程。
他一把抓起那个茶杯,狠狠丢在了地上,然后迈着大步走远了。
“那人是谁啊,气性这么大。”
“就是说,摔啥东西。”
胡凝霜委屈巴巴道:“是杜康酒坊家的少爷。”
“啧啧,还是个少爷呢,竟然这么喜怒无常。”
胡凝霜这一通忙碌,可是收益颇丰,回到家里,和祁允初又忙了一个晚上。
次日,就让酒坊加紧酿酒了,不然,唉,真不够卖的。
杜家。
书房里的杜老爷子正在画一只翠鸟。
叩叩叩。
“谁。”
“爹,是我。”杜颢紧张的推门进来。
“是你啊,怎么样,我问你这些日子酒坊的生意如何啊。”
“嗯,都还行……”
“还行?”杜老爷子白胡子一瞥,画笔丢在了笔架上,冷冷道:“我怎么听说,生意都被一个女人抢走了。”
杜颢心下一紧,“爹,你是听谁说的。这不是胡说吗,咱们家里家大业大的,谁能抢。”
“你少说这些废话。”杜老爷子眼神更冷漠了,“我告诉你,具体情况我不想问了。
但你最好想办法把那些客人抢回来。
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杜老爷子又继续画起了那只翠鸟,再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杜颢在书房里战战兢兢了好久,才出了来。
出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少爷,怎么样。”
“老爷子恐怕已经知道生意的情况了。”杜颢的烦恼急躁挂在脸上。
“那可怎么办。”
“眼下我也烦的很。
对了,你给我准备马车,我去找沈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