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瞧着周昀修,甚至心里有种快感。
凭什么在他心痛的时候,这俩人却在郎情妾意好不甜蜜,现在就让周昀修也尝尝他曾经的痛苦。
“要说争夺,也该是后来者争夺,所以殿下,才是最该将烟儿还给我的人。当年,烟儿和我伉俪情深,真正陪伴殿下多年的人,分明是林婉宁。”
周昀修怒道:“穆景迟,你疯了不成!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敢说,昨日林婉宁进入六皇子府却故意勾引本殿,被烟儿瞧见不是你设计?”
“昨日能有林婉宁,明日就能有李婉宁,总有一天烟儿会因此而痛心不已,这一天只是早些到来,不是吗?”
周昀修怒道:“我从未说要娶林婉宁,穆景迟,你莫要胡言乱语!”
“殿下当初私自答应烟儿,立下字据,字据可让皇后娘娘知晓,可被官家认定,既然没有,那便是空口白牙,平白污了皇家声誉。”
周昀修从未知道,穆景迟竟如此伶牙俐齿!
他心中,也升腾起要跟他争辩的心思。
“本殿皇兄才是太子,他自会回来,继承皇位!再不济,我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个个都盯着那个皇位,本殿不想做皇帝怎么了?”
“三皇子凶辣残暴,四皇子本性懦弱,六皇子母家身份低贱,殿下认定的太子人选,便是三皇子?那三皇子继位,殿下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皇后娘娘,还有没有活路!你自己想死,莫要拖累殷家。”
皇后娘娘的母家,就是殷家。
前世六皇子和殷家,乃至皇后没有一人活了下来,全部死于非命。
周昀修红了眼,“自然还有我皇兄,我皇兄总有一天会回来,继承大统!”
穆景迟对周昀修此时终于多了一分失望,他从不知,自己一心辅佐的周昀修,竟如此糊涂。
“那倘若他回不来呢,当年他才几岁就被抓走,如今变成什么样未曾可知,便是被找回,万一是个傻子呢?朝堂大臣,是否能承认他,愿意辅佐半道杀出来的先太子,他们早已各有背主,到时候他就是众矢之的,你是想要送自己亲哥哥去死吗?”
周昀修气红了脸,他不愿意去想这个话题,难以抉择,因为周昀修知道,穆景迟说的是真的。
尽管他想要自由,他却不得不苦读圣贤,学武通文。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难以跟命运抗衡,却仍想过平凡生活。
穆景迟的话,相当于将赤裸裸的事实揭露在他面前,说了从未有人敢对他说的话。
“本殿在跟你说烟儿的事情,你扯开话题作甚?”
“殿下想说烟儿,臣便跟你说烟儿。”
穆景迟抬头瞧着周昀修,没有半分做臣子的谦卑。
“烟儿的安神香制作是为臣而学,做饭手艺更是如此,臣最知道其中口味。”
“她平日常穿素色,心里却最喜穿的张扬美艳,生气时总爱用拇指指甲去掐食指指腹。
烟儿肚脐处有小小黑痣,臣曾摩挲过无数遍。她眼尾的红痣,更亲吻过无数遍,我们曾是京城最让人艳羡的仙侣,更是臣心之所向。”
“臣见过她娇媚柔软的一面,更跟她亲密相贴,密不可分。”
穆景迟嘲讽一笑,“殿下才是那后来者,才是破坏我和烟儿感情之人。”
周昀修只觉得穆景迟疯了!
定然是幻想出跟烟儿曾经有过什么,尽管如此,已经让周昀修又气又嫉妒到发狂。
他再次揪起穆景迟的袖子,想要一拳打上去,可穆景迟如今伸手重伤,他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穆景迟!那是本殿的人,不是你能随意肖想的!你所说这些,分明是无稽之谈,本殿从未听闻过!”
说完,周昀修便想落荒而逃,又听身后穆景迟道:“臣曾为她跟全京城对抗,五年时间才让她成了臣的正妻,殿下该明白其中含义。
殿下若觉得臣说的是假的,那便去问问覃烟,她如何作答?”
是啊,烟儿会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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