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迟酒醒了大半,他躺在软榻上,吩咐阿林。
“你先出去,我有些事情要思考。”
阿林见穆景迟还愿意思考,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公子不愿意相信他,直接让他滚或者将他打一顿。
房门被关上,屋里彻底安静,穆景迟一次次回忆前世所见到,发生的一切,回忆着其中的破绽。
他到底,怎么才能从现在,还没有发生未来的事情之前,调查到未来可能发生的蛛丝马迹。
覃烟和覃静娴回到覃家,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晚上跟覃墨云一起吃了顿晚饭,覃墨云最近因着粮食铺子账本和经营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吃完饭就再次回到铺子中去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是住在铺子里。
覃父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个臭小子!没有经商的天赋,偏偏要开什么粮食铺子,一根筋根本不听劝!等之后亏大发了,就知道后悔找家里人求助了!”
覃父虽然这么说,却没有真的生气。
他教育孩子,向来都是孩子有想要闯荡的天地,就让孩子放心去闯荡。
因为只有家长撒手,才能让孩子真正有可能闯出一片天地来。
覃烟笑笑,“父亲,我倒觉得二哥哥能成功,二哥哥这么努力和用心,一定可以的!”
覃静娴也跟着点头,“二哥哥都这么用心了,爹爹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吧,之前听说二哥要开粮食铺子,偷偷去二哥房间往枕头下面塞银子的人是谁呀?我怎么记不清了?”
覃父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个臭丫头,就知道向着你二哥,什么时候跟你妹妹学学,规矩一点懂乖一点,别整天气我。”
“哎呀!哈哈哈,爹爹你别追着挠我了,我知道错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