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幼稚的,但能给某些人添堵,幼稚点又有什么所谓。”楚南雪笑道。
“狗急也会跳墙,你还是悠着点好。”
“放心吧,我有分寸!”楚南雪放下勺子,仰头看他,“对了,你之前不是打算去探那个“仓库”吗?这几天,我给你制造个机会。”
“怎么制造?”陆展骁目露疑惑。
阮初和迈尔逊现在对她虎视眈眈,凌司爵现在又没有恢复正常,她可以说是腹背受敌,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给他制造机会?
楚南雪指尖轻敲了敲石桌上的手机,“你以为我最近真的闲得发慌?”
“你……
”
陆展骁惊愕的看着她,原来她早就想好局,这个女人真的是一次又一次刷新他对她印象。
第一次见面,她看见他教训人,正常人是求饶保命,她是反威胁他;
第二次,她被阮初诬陷治坏迈尔逊的腿,被关宠物屋。
虽然他给了她药粉防身,可在那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被吓得瑟瑟发抖。
她不但没有,还有找到里面的玄机。
第三次,舞会上她被凌司爵无视,生死关头,他甚至为了救阮初,置她生死于不顾。换成别的女人,怕是早就和他恩断义绝。
她倒好,不怕死的叫嚣阮初和迈尔逊
,这样的魄力,这样的胆识,真的让他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也不知道凌司爵上辈子积了什么福,这辈子才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
“再过两天,我就会收网,到时你就可以伺机进去。不过,里面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要进去之前,你最好多做点防备。”
想到那个恐怖的宠物屋,楚南雪心里多少有些阴影。
尽管她当时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可是看那些狗盆里满是新鲜的血骨头,头皮忍不住发麻。
“你与其担心我,不如先担心担心一下你自己。天天这么刁难凌司爵,不怕他悄悄给你下
药?”陆展骁说。
“他现在那么在乎阮初,你觉得他怎么敢拿她冒险?”
“你明明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装的,你当真的一点不难过吗?”
楚南雪苦涩一笑,“你说呢?”
以前把她捧在手心上宠着的男人,现在却因为别的女人才愿意给他洗手作羹,她怎么可能不在乎,不心痛。
可是,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就算她难过又能改变什么?
与其怨天尤人,沉浸在悲痛中,她宁可主动出击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陆展骁看着她难受的表情,心头莫名不是滋味,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楚南雪,
如果凌司爵真的变心了,你也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你可以……”
“你们在干什么?”
陆展骁话没说完,冷冽夹杂着愤怒的声音从身后骤然传来。
楚南雪和陆展骁相继抬头,看见凌司爵端着粥,一脸阴冷的朝他们走过来,陆展骁眉心微微一皱。
凌司爵将粥重重的放在石桌上,力道有点大,碗里的粥瞬间洒出来一些。
他目光森冷的盯着楚南雪,语气不满地说:“我觉得你有必要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楚南雪偏头看了眼陆展骁,勾唇一笑:“司爵,你这么生气,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