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
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猛地坐起身,四处寻找楚南雪的身影,“南雪……”
“醒了!”
凌司爵寻声望去,看见站在阳台边的左克,他急忙问道:“南雪呢?她怎么样了?”
“放心,她没什么事。刚才护士推她去做个b超,一会就回来了。”
“真的没事吗?她流那么多的血,还有那孩子……”
想到在禁地祭台那里,南雪给自己放了那么多的血,凌司爵心狠狠揪成一团。
左克: “孩子福大命大。”
凌司爵听他这么说,暗暗松口气。
孩子
没事,南雪就不会自责难过,真是太好了!
“对了,我们是怎么出来的?那个祭坛的诅咒解决了吗?”凌司爵脸色白得有些吓人,声音也透着无力。
左克:“是小黑带路把我们送出来的,至于祭坛那个诅咒,我想应该不会再实现了吧?”
“什么叫应该?”凌司爵拧眉盯着他看,“你的意思,连你都没办法确定?”
“别说我,谁也没有办法确定。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玉佩都被你砸碎了,祭礼也没有完成,那个诅咒应该不会生效的。”
话虽这么说,但左克心里却有另外一层的担忧。
他记得那份竹简上写着,灯亮咒起,也就说在他们进去之前,那个诅咒就已经开始了。
但是,南雪被蛊惑的时候,又说什么祭礼完成,许氏一族尽灭。
换句话说,那个祭礼不是解开诅咒那么简单,它还可能是另外一个诅咒的开端。
只是现在整个祭坛都被他们给毁了,诅咒到底是存在,还是消失了,谁也不清楚。
“你确定不会生效吗?”凌司爵很不放心,必竟事关重大。
“会又怎么样,不会又怎么样?难不成你想让南雪再去禁地放血,完成那个祭礼?”左克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