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凌司爵惊骇的睁大眼睛。
他知道世上有些事是科学没有办法解释的,但是他也不相信世上有鬼魂附体这种诡异的事。
可是,眼前这一幕却残酷的告诉他,南雪或许真的被许嫣然的魂魄附体了。
第一次碰见这样玄幻的事,凌司爵有些手足无措,转头就看向冲进祭坛的左克:
“你是琅玛族的人!你知道怎么救南雪的,对不对?”
“我是琅玛族的人,但我不是在这里长大的。而且据我所知,琅玛族没有会这么邪门的东西。”
左克当头一盆冷水,浇灭了凌司爵刚燃起的希望。
“那怎么办?”
看着祭台上南雪的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即将流到祭台的中心点,凌司爵心高高悬起。
直觉告诉他,血流到中心点,咒法便成。
他们必须阻止这一切!
“还能怎么办,把祭台上的血都擦干啊!许嫣然谁不蛊惑,只蛊惑南雪,说明她需要的是南雪的血。”
左克冲到祭台前,脱下外套用力的擦拭祭台上的血。
凌司爵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让黑蛇困住南雪后,也跟着左克脱下外套一起擦拭祭台上的血,试图阻止血往下流。
诡异的是,不管他们怎么擦,祭台上的血还是源源不断往下流,怎
么样都擦不完。
“为什么会这样?”
“真是见鬼了!”
左克也擦到脾气都上来,重重的把衣服扔在地上,大步向楚南雪走过去:
“许嫣然,你就是个疯子!许氏那些老家伙都死了几百年了,你要报仇下地狱报复去,拿我们这些后辈撒什么气?
立刻从南雪的身上离开!立刻停止一切!”
“许氏的人都不配活着!我要你们统统下地狱!!”
楚南雪双目猩红,像恶魔一样的盯着左克:
“诅咒将成,谁也阻止不了我!”
话说完,她仰头大笑,那笑声尖锐似刀,直击人心,恐怖至极。
左克攥紧拳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偏偏许嫣然附在楚南雪身上,让他什么都做不了。
祭台下,墨烽望着他们两人束手无策的样子,想着沐天霖和白痕或者知道点什么。
他快步到沐天霖和白痕面前,抬手一人给他们一巴掌,“你们两个快清醒过来!”
谁知,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墨烽只能放弃,转身想其他的办法。
目光触及到祭坛前几个骷髅头,他是越看越碍眼,一脚把他们全踢翻。
其中一个骷髅头滚了一圈后砸一个碗上,碗瞬间被撞碎,碗中的血也流出来……
看着地上的鲜红的血,墨烽脑中
突然闪过前几年在东南亚破获的一宗毒品案。
他瞬间想到什么,抬头忙对祭台上的凌司爵喊道:
“她启动祭台需要的是至纯的血,把祭台上的血给弄浑浊。”
凌司爵听见他的话,也顾不得追问真假,开始找东西准备把血给弄浑,却发现祭台上什么都没有。
慌乱下,他看见自己手背上的血,顿时把心一横,抬手狠狠的往自己的伤口上一抓。
“咝—”
手背一阵剧烈的痛,凌司爵咬牙强忍,用力的挤出血,把它们一滴一滴的注入楚南雪刚才滴血的洞中。
两血混合,便不是精纯的血,何况他的血里还含有毒。
楚南雪见状,疯狂的挣扎,不停的大吼:“不……我不许你们破坏我的祭礼……”
看她这强烈的反应,凌司爵意识到墨烽说对了,顿时更加用力挤血。
这时,旁边的小洞内楚南雪放下去的玉佩,突然闪烁着红光。
凌司爵想起来,南雪的失常是从戴上这块玉佩开始的,他抬手探入洞中,抓起玉佩重重的砸向地面。
哐啷一声,玉佩碎成几块。
“不……”
看着碎掉的玉佩,楚南雪大吼一声,随后两眼翻黑,倒在黑蛇身上。
与此同时,祭坛四周的红光瞬间消失。
祭台下,沐天霖
和白痕也纷纷倒在地上。
“南雪!”
凌司爵顾不得给手上还流着血,飞快向她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她。
发现她手上还在流血,他抬头对左克说:“快,把外面的背包拿进来。”
“小黑,赶紧帮南雪止血。”左克扭头就对黑蛇下令。
黑蛇“嘶—”的一声,吐出蛇信子舔了舔楚南雪的伤口。
“你干什么?”
凌司爵之前昏迷,并不知道黑蛇的唾液能加速伤口的痊愈,看黑蛇舔着南雪的伤口,一脸惊骇。
“别激动,小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