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黑蛇吐着蛇信子,蛇尾轻轻一扫,仿佛在回应左克的话。
左克见状,回头看了眼墨烽,“你要找的东西都找到了,咱们去别处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南雪和凌司爵他们?”
“里面都没看过,说不定他们就在里面。”墨烽轻抬了下巴,对他身后的宫殿有几分兴趣。
“小黑不让进的地方,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别找死了。”
从水潭他们把黑蛇救出来后,这家伙就一直跟着他和墨烽。
它很通人性,知道他们要找东西,一路都都在为他们引路,察觉到有陷阱就立刻帮他们挡掉。
它现在不让他们进宫殿,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他们进来为了找回南雪他们和官离藏起来的东西,不是来冒险的,不必要冒的险,最好还是不要冒。
“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找死!”
墨烽无所畏惧,长腿绕过黑蛇,径直走到宫殿门口,抬手用力推宫殿的大门。
发现推不动,他又加大了力气,却怎么也撼动不了它。
这门是被锁死了?
“推不开?”左克见状,挑眉道:“推不开就换地吧。”
转身向外走。
就在这时,宫殿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外面有没有人?”
左克脚步一顿,这个声音听着
怎么有点像白痕?!
刚这样想,他就听见墨烽道:“他们在里面!”
左克转身走回到宫殿门口,抬手拍打门板,“白痕,你们是不是在里面?”
宫殿里头,白痕找机关找了半天都没有收获,心血来潮对着大门随口一喊,并没有指望会有任何的回应。
突然得到回应,让他惊喜不已,白痕急忙跑到大门后,一边拍着门板,一边喊道:
“我们在里面,门打不开。凌司爵犯病了,你们赶紧想办法把门打开。”
凌司爵犯病?
墨烽陡然色变,抬脚对着大门重重一踹。
门没有反应。
墨烽又踹了第二脚,还是没有反应。
“这样都踹不开?”
左克一脸不可思议,墨烽刚才那两脚人都可以踹死,这扇门居然不动?!这门是用什么材质做的?
左克抬头看向旁边的黑蛇,指着门,问:“小黑,你能把它弄开吗?”
“嘶——”
黑蛇吐了口蛇信子,甩起蛇尾对着宫殿的门重重一拍,砰的一声巨响,大门瞬间打开。
左克愣怔了一下。
刚才黑蛇阻止他们进宫殿,他还以为叫不动它,没有想到它这么爽快的帮他们开门。
是因为听见里面有人吗?
虽然很疑惑,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拔腿就往宫殿里头跑。
一进门,左克就看见楚南雪和凌司爵被罩在一个铁笼里,凌司爵昏迷不醒的倒在楚南雪的怀中,额头缠绕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面色白得像死人一样。
南雪抱着她,手心衣服里都是血,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南雪?”
左克心疼的看了南雪一眼,然后一把扯过白痕的衣领,温文尔雅的脸上染起一层骇人的怒色: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被关在铁笼里?”
白痕掰开他的手,把他们在进宫殿后发生的事那些离奇的事告诉他们。
左克眉心一沉,抬头看向黑蛇。
没等他开口,黑蛇仿佛读懂他要它做什么,长尾一甩,直接把铁笼给飞出去。
白痕看着这一幕,十分意外:“是小黑带你们找到这里的?”
小黑一向排斥陌生人,他没记错的话,它和左克也只见过一次,它怎么会把他们带进来,还这么听他的话?
“嗯。”左克应了个鼻音,然后快步的走到楚南雪身边,“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左克温柔的帮她捋了下额前凌乱的发丝,看着她苍白的脸,眼神充满担忧。
楚南雪抬起肿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但是司爵他……”
“他只是晕过去,死不了。”
墨烽
弯身给凌司爵做了个简单的检查,随后疑惑的看着楚南雪:
“白痕说你没给他针灸,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你看他的伤口,猜也猜得出来。”
想到他为了不伤害她,生生的把额头撞出来一个血窟窿,楚南雪心如刀绞。
“他……没伤到你?”
凌司爵药瘾发作时有多恐怖,墨烽最清楚,楚南雪和他关在一个铁笼里,在没有药和银针的情况下,他竟然能克制得住没有伤害到她。
太稀奇了!
上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