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楚南雪回到别墅。
一进门她发现楼下静悄悄的,后花园也没有人。
想着司爵应该在楼上,她就上了楼。刚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听见一声痛苦的口申口今声,她忙推门走进,顿时看见凌司爵面色惨白的靠在沙发上。
“司爵……”楚南雪扔下手里的包包,飞快的向他跑过去,“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话间,她抓起他的手把脉,脉像紊乱。
见他的手按着胸口,楚南雪连忙找来银针,刺入他心脏附近的几个要穴。
片刻后,凌司爵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蹲在他面前的南雪,心头一阵不安,就怕她发现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楚南雪拧眉问道。
“没事,就是有些水土不……”
见他还想骗她,楚南雪忍不住气恼:“我是医生,难道我会不清楚水土不服是什么样子吗?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的脉象很乱,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凌司爵低头沉默,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她现在这么难,要和别人争圣女的位置,要救他们的女儿,要查清楚她母亲受害的事。
如果让她知道他可能活不久,无疑是增加她的负
担。
凌司爵暗叹了口气,说:“之前饮酒过度,伤了心脏。你不用担心,只要平时注意休息就好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你诈死的时候。”
楚南雪一怔,下一秒,她紧紧抱住他,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时候,她以为她那么做,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却没有想到,救活了他的命,却让司爵留下了伤痛,她最终还是伤了他。
“傻瓜,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只是心脏有点问题而已,又不是要死了,有什么好哭的。”
凌司爵冰凉的唇印她的额头上,看她哭红的眼睛满满不舍。
只是知道他心脏有问题,她就哭得这么伤心,要是他真的死,南雪岂不是……
凌司爵不敢继续往下想。
这时,楚南雪抬起头,说:“岛上气候比较湿,不利于你养病,要不你回t国等我和甜甜?”
“不行,你们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有沐天霖在,不会有事的。”
凌司爵拧眉道:“琅玛族内部目前正乱着,而且这里的人多数有异能,难保他不会有疏忽的时候。再说,就算我想回去,也回去不了。
你别忘记,海上有海
盗出没,我才冒充人家的老大,要是被他们抓到,他们肯定会砍死我。你想让我葬身大海?”
“也是。”
楚南雪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走也不行,留也不行,司爵要是在这里有个闪失,她怎么活?
“不用担心,我的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凌司爵轻声安抚。
楚南雪坐直身体,一脸严肃地盯着他:“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凌司爵点头,“好。”
“沐天霖明晚在酒店为了办了个宴会,本来想让你一起参加的,看你现在这样子,还是不要去了。”
“不,我要去。虽然在这里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看人我还是挺准的。”
“你身体都这样,我怕你……”
“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凌司爵挑眉,故作不快:“你再不让我出去,我都要以为是被你包养的小白脸了。”
楚南雪闻言,扑哧一笑。
从到琅玛族,他就不能露面,他这个自我形容还挺贴切的。
——
深夜,琅玛族后山石亭。
谈乾看着面前身材挺拔,霸气侧露的男人,暗眸中闪逝过一抹惊惧,颤巍巍的出声:
“墨
先生,你突然来琅玛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谈乾,你我合作这么久,该给你的便利我这边已经给了。那半张宝藏图打算什么时候交给我?”
墨烽尖锐的目光冷冷的盯着谈乾,犹如看死人般。
“墨先生,另外半张宝藏图在沐天霖手中,沐天霖那个人向来狡诈,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谈乾弯着腰,态度十分恭敬:“你放心,我答应墨先生的,绝对不会食言。”
“你有那个胆子食言吗?”
墨烽冷声一哼,眼神轻蔑:
“你别忘了,你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要是让你族里的人知道,你一直和我们暗中往来,你说他们会不会杀了你?”
老底被揭,谈乾脸色有些难看。
墨烽说的没有错,他现在能稳坐二长老的位置,全靠和他们的合作。
要是没有他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