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你觉得静恩会因为你提的条件放过君雅吗?”
从王宫回去的路上,楚南雪反复回想静恩在宴会上的态度,一时间有些琢磨不透。
“放不放,要看麦尔奇对君雅在乎的程度。”
“他要是真的在乎君雅这个女儿,也不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预言把她给抓起来。”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楚南雪悠悠地说。
“莫须有的预言?我看未必。”凌司爵斜睨了她一眼,说:“南雪,你忘记了,甜甜也有这个本事了吗?而且,每一次都很准。”
楚南雪一怔,她怎么把甜甜的异能给忘了。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甜甜外,还有人能预知未来?”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普通预知到危险都会想方设想的去避开解除,何况这个人是一国的总统。
“去王宫之前,你不是听到古瞑和木科的谈话吗?他们的原话是怎么说的?大长老给总统大人预知了未来,说君雅小姐会杀总统大人。大长老,这个词你怎么理解?”
“能叫到长老,肯定有族人。”楚南雪突然想到什么,惊道:“你是说有那么一个族的人能预知未来?”
“是不是一整个族的人都这个能力我不知道。
但是,肯定不只一个人有这个能力。”说到这里,凌司爵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说不定这个族和你的身世有关。”
“不会吧?我又没有这种特异功能。”
“你没有,甜甜有。甜甜的异能,说不定就是隔代相传。”
隔代相传?
他指的是她的生母?
楚南雪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朝夕的样子,那个女人真的会是她的生母吗?
“在想静恩的姐姐?”
见她突然不说话,凌司爵偏头看了她一眼。
楚南雪:“司爵,你说静恩的姐姐会不会真的是我生母?”
“她要的就是你这么想!”凌司爵说。
她指的是静恩。
楚南雪目露迷惑。
凌司爵解释,“只要你心里有了怀疑,你就会忍不住去找她,她就会顺理成章的跟你提条件。”
“放心吧,我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会去问一个居心叵测的人。眼下最重要的是想想怎么把君雅救出来。”楚南雪说。
与静恩相比,她宁可相信君雅。
“麦尔奇是因为预言把君雅给关起来的,想让他把她放出来,要么让预言的人改口,要么就得再生出一个预言。”说话间,凌司爵握紧方向盘,调转车头。
“让预言的人改
口?人是静恩找的,她不弄死君雅就不错了,改口肯定不可能的。至于再生出一个预言……”
楚南雪想到女儿,顿时一脸犹豫。
如果用这个办法救君雅,甜甜会异能的事肯定会曝光,说不定还会引来什么危险。
不行,她不能把孩子置身危险境地!
想到这里,她坚决地说:“不能曝光甜甜!”
听她这么说,凌司爵唇角勾起一丝欣慰的笑容:
“南雪,你能这么理智,我很开心。”
楚南雪白了他一眼,“说什么胡话,甜甜是我们的女儿,天大的事都没有她的安全重要。我怎么可能让她冒险。”
“你说得对!是我瞎担心了!”凌司爵笑了笑,“君雅的事,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麦尔奇还想和凌氏合作,就不会轻易动君雅。”
楚南雪:“我知道了。”
两人说话间,车子停在了蓝水湾的门口。
一下车,他们就看见门外停着一辆路虎揽胜,一眼认出是古瞑的座驾,楚南雪和凌司爵面面相觑。
他怎么来了?
难道是收到他们赴宴的消息?
进了别墅,他们看见坐在客厅的古瞑,一前一后的向他走过去。
古瞑听到脚步声抬头,深邃的蓝眸透着骇人
的冷厉,他站起身,双手抄兜,没好气地哼道:
“还以为你们死在里面,正准备找人给你们收尸。”
楚南雪:“……”
这人嘴是抹毒了吧,开口就咒他们死!
“让你失望了!”凌司爵握紧楚南雪的手,看着古瞑说:“我们很好。”
“话不要说得太早。”古瞑给身后的木科使了个眼色:“给他们抽血检查。”
木科立刻提着花箱走上前,“谁先?”
“你觉得静恩会给我们下毒?”楚南雪凝眉道,“她那么精明的人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今晚是她亲自下请柬请他们去王宫的,如果他们有个意外,静恩肯定逃不掉。
何况,麦尔奇现在还等着和凌氏合作,在这个关键口上,她敢冒这个险?
“别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