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尉明脸色大变,“出什么事了?”
尽管他对君雅的威胁有些反感,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她被总统大人叫人关进监狱。”木科说。
傅尉明:“什么罪名?”
木科:“具体不知道,但是应该和哈文的事有关。”
听他们这么说,楚南雪忍不住疑惑:“不是说总统大人特别疼君雅这个女儿吗?怎么会……”
“他是喜欢君雅,但是他对她的喜欢有几分出于歉疚,几分出于真心,没有人知道。”
古瞑邪魅的脸上掠过一抹讽刺,转而看向凌司爵:
“我还是那句话,静恩的宴会,你们最好不要去。她动得了君雅,自然也敢动你,就算动不了你,还有你最在乎的人。”
深邃的蓝眸扫向楚南雪。
“不,宴会我们得去。”不等凌司爵表态,楚南雪便说:“静恩做这么多就是想见我,如果我不去宴会,她一定会再次对君雅下手的。”
虽然她还没有弄清楚她和君雅的关系,但是从她刚才听到的谈话,还有古瞑的反应来看,她和君雅的关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她得救她!
“女人,不要太自以为是!静恩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古瞑看向凌司爵,沉声道:“你
们要是这么想找死,就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听出他话里的警告,凌司爵脸色沉了沉,“我知道了。”
古瞑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喂……”
楚南雪见他就这么走了,都还没有说她母亲的事,拔腿就要追出去,胳膊却被凌司爵给拽住,她疑惑的看着他:
“司爵,你放手,他还没有告诉我……”
“南雪,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救出君雅小姐,其他的事等她出来再问也不迟。”
凌司爵知道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想到君雅之前说的话,他又有些担忧。
“你知道!”
楚南雪语气肯定。
难怪之前他一再帮君雅说话。
“我和君雅到底是什么关系?”担心他不肯实说,楚南雪又补充了一句:“我要听实话,你骗我的话,我会生气的。”
凌司爵轻叹了口气,说:“我听她跟古瞑说,你是她唯一的姐姐,其他的不清楚。”
她是君雅唯一的姐姐?
楚南雪睁大眼睛,怎么可能?
君雅是t国总统和前夫人的女儿,她怎么可能是她的姐姐?
如果她真的是她的姐姐,那她岂不是麦尔奇的女儿?
“这件事我听他们说很复杂,你先不要胡思乱想,等君雅出来后,你
再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司爵把她搂进怀里,轻声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真相,我们一起面对。”
他不想让南雪卷入是非中,可现在纸被捅破,想阻止怕是难。
他能做的就是护她的周全!
楚南雪本来心里很忐忑,听他这么说,瞬间十分安心。
她抬手环住凌司爵的腰,轻声应了句:“好。”
——
牢房里,君雅穿着单薄的白色长裙安静的坐在木床上,暗淡的灯光下,她的脸色有着异样的惨白。
就在昨天,她突然被她父亲大人叫人给关进来,罪名是她勾结外商,造成t国严重的经济损失。
她知道这一切是静恩在背后捣鬼。
这是她对她的报复!
古瞑说得没有错,她还是低估了她的手段。
十多年来蛰伏,她以为她足够了解静恩,也自认为能对付她,事实证实她还是太嫩了。
嘎吱~
君雅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牢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她转头望去,静恩居高临下的站在门口,君雅眸色沉了沉。
静恩:“你们都下去,我和君雅小姐有话要说。”
众人一听,迅速的退出去。
君雅站起身,慢悠悠的朝她走过去,“你终于来了!”
“看来你一直在等我。
”静恩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君雅:“以前只当你是个任性—爱闹的小丫头,看来这么有多年我真的是小看了你。”
“彼此彼此!”君雅迎视着她耐人寻味的目光,问:“我想知道你跟我父亲说了什么?”
她父亲的脾气她很清楚,这么多年,她变着法子不停的作就是在试探他能对她容忍到什么程度,如果不是对他造成什么不可挽救的伤害,他不会轻易动她的。
“我请琅玛族大长老给你父亲预知了未来……”静恩保养得宜的脸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总统大人将被人一刀捅死,杀他的人是你!”
君雅愣怔了下,顿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