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你应该没老婆吧?”楚南雪挽着凌司爵的臂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难怪会说出这么低情商的话!”
司业:“……”
该死的女人,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低情商!!
她以为有凌司爵给她撑腰,他就不敢对她怎么样吗?
不对,凌司爵都没有办过婚礼,他哪来的老婆?
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只承认过那个死了的女人是他老婆,难道……
没等司业发火,楚南雪又说了一句让人呕血的话: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向来心直口快,司先生应该不会跟我一个女人计较的,对吧?”
“司总虽然情商低,但是真男人,胸襟宽广,怎么会跟你一般见识。”凌司爵附和了句,抬眼看向司业:“司总,我说的没有错吧?”
换句话说,司业跟楚南雪计较,他就不是男人,心胸狭隘。
司业脸黑如锅底,心里那个气啊!
但是宴会上那么多人,他也不能真的拿楚南雪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样。
愤怒的扫楚南雪一眼,司业最后视线落在凌司爵刀凿般俊朗的脸上,咬牙道:
“凌少还真是娶了个好老婆!不,我说错了。应该是,凌少真是找
了个好情—人。”
“情—人?”
凌司爵厉眸微眯,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司业轻轻一笑:“凌少和这位小姐又没有办婚礼,她不是你的情—人是什么?”
凌司爵眸色一沉,没给南雪一个盛大的婚礼一直是他耿耿于怀的事,现在还被人拿出来当作羞辱南雪的手段。
想到这时,凌司爵端着高脚杯的手猛地一个用力,咔嚓一声,脚杯断裂,装着酒的半截杯子“哐啷”一声掉到地上,摔成碎片。
暗红的酒液溅湿了司业的西裤。
他眼神阴森的盯着司业,犹如地狱阎罗,让人不寒而栗,强大的气势如同无形的大山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跟我妻子道歉!”
会场瞬间一片死寂。
谁也没有想到他竟手单手折断了高脚杯的杯脚,这是多大的怒火才能让他做到这样。
司业猝不及防的被吓到了!
别说他,楚南雪也狠狠的被惊到了。
她知道司爵很爱她,却没有想到他会因为别人羞辱她一句竟发这么大的火。
楚南雪很快回过神,她紧张持拉起凌司爵的手,见他的手指头这割破了,一阵心疼,转身立刻让侍者拿来止血布给他贴上。
做好这一切后,她抬头看着凌司爵,说:“司爵,你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呀?”
凌司爵狐疑的看着她,司业这么羞辱她,她不生气?
听到楚南雪的话,司业立刻笑道:“凌少,你的女人心胸可比太宽广多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楚南雪对凌司爵说:
“不就是一只疯狗在乱吠吗?干什么要跟它计较,我们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回头去打针狂犬疫苗就好。”
司业顿时暴怒,恶狠狠的瞪着楚南雪像要把她吃了似的,“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骂我是狗?”
“我指名道姓了吗?”
楚南雪冷冷一笑,满眼讽刺:
“司总是对狗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怎么老喜欢往上蹭?还有,你对情—人这个词是有什么误解吗?你不知道这世界上男女之间,除了夫妻关系,还有男女朋友关系?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你母亲就是靠着给司老先生当了几年情—人才当上今天的司太太。所以,你觉得男女之间没举办婚礼,就是情—人关系,很正常。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回去后好好的去学习一下这些基本常识,免得以后又丢人现眼!”
“你!!”
司业
肺要都气炸了,这个该死的贱人不但骂他是狗,还羞辱他的母亲。
他要杀了她!
司业把手上的杯子往地上一摔,气势汹汹的向楚南雪冲过去。
然而,没等他碰到楚南雪就被凌司爵挡住了,“司业,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司总……你冷静点……”怕司业真的动手,让整个庆祝会变成一场笑话,哈文赶紧出面拉住他:“有话好好说……”
“看来司总不是很想看见我和我太太,我们就不破坏大家的兴致了,祝总统大人和司氏合作顺利!”
凌司爵搂过楚南雪,在众人的注视下,昂然阔步的离开王宫。
“哈文,我们怎么说是合作伙伴,你竟然任他们夫妻这么羞辱我?”司业怒瞪着哈文,心底燃烧着熊熊怒火。
哈文连忙安抚:“司总,你放心,今天这口气回头我一定帮你出。你也不用太生气,凌司爵夫妻今晚摆明就是妒忌我们谈成合作,所以故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