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雪回到家的时候,孩子们去上课还没有回来,看着自己手上残余的血渍,她连忙上楼洗澡。
出来时见凌司爵坐在沙发上,她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闷声道:
“我感觉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做恶梦!”
“有我在,不会的。”凌司爵反手抱住她,低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菲娅真要恨,也应该恨我,必竟是我破坏了她好事。”
说到这件事,楚南雪疑惑抬头:“你怎么会刚好出现在那里?你今天不是去分公司视查吗?”
凌司爵抬手指了指她耳坠。
楚南雪摸了下耳坠,疑惑的皱眉:“我耳坠怎么了?”
“你耳坠上的耳环有追踪器。”凌司爵解释。
楚南雪抬手摘下一个耳环,发现上面有个小红点,惊道:“你什么时候给安装进去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难怪他能这么及时赶到,原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他的监控中。
“这件事你应该去问问儿子。”凌司爵说。
听他这么说,楚南雪想起她回来的那个晚上,她在孩子们房间门口听见她们商量给她身上安装追踪器的事。
当时,她以为他们只是在说说而已,没
有想到他们还真的这么做了。
不过,她的耳环那么多,他们怎么知道她今天配戴哪一对?
楚南雪起身走到梳妆台,拿出手饰盒,把所有的耳环都倒出来一一检查了一遍,发现每对耳环上都是小红点,震惊万分。
他们竟然把所有的耳环都装上了?
这得花多长的时间啊?
想到两儿子为了她的安全挑灯往她的耳环里装监控的样子,又感动又心酸。
幸好有今天他们装了监控的耳环,不然今天死的就不是菲娅,而是她了。
“不要想太多了,先喝杯热牛奶,然后上—床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我来解决。”
凌司爵起身,端起桌上的牛奶走过去。
楚南雪接过他递来的牛奶,两三口喝光,然后就到床上躺着。
她原以为受到那么大的惊吓,应该睡不着的,谁知道刚躺下没多久,她就感觉到一阵阵浓浓的倦意,不知不觉间睡过去。
凌司爵帮她盖好被子后,俯身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南雪,你放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楚南雪这一觉睡得特别的沉,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楚南雪坐起身
,拿过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想看一下时间,突然看见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全部都是君雅打过来的,她不由一愣。
这么多通电话,她竟然一个也没有听见,她这是睡得多死啊?
楚南雪忙解开锁键,点开君雅的号码,回拨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
君雅清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你终于打来了!”
“不好意思,睡得有点沉,没有听见手机响。”楚南雪解释。
君雅闻言,不可思议地说:“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睡觉?”
楚南雪也很纳闷,自己竟然能睡得这么沉,而且还没有做恶梦。她突然想起上—床前司爵递给她的牛奶,难道他在里面加了药?
楚南雪:“君雅小姐这么着急给我打电话,是想问我菲娅死的事吧?”
“我听说她越狱后当街拿刀追杀你,这是真的吗?”君雅问。
楚南雪:“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君雅小姐你的计划之内吗?”
在出事现场的时候,古瞑以为菲娅越狱的是司爵为了拿到药策划的,但是司爵否认了。
不是司爵,也不是古瞑,唯一的可能性也就只有君雅。
君雅亲口说过,她想让静恩和菲娅死的!
现在
菲娅真的死了,正好如了她的愿!
“不是我做的!”君雅否认。
楚南雪一惊:“不是你?那、那她是怎么逃出来,又是怎么找到我的下落的?”
电话那头,君雅静了一瞬,而后缓缓道:“看来有人一石二鸟。”
“一石二鸟?”楚南雪不解。
“有人想让菲娅死,也想让你死。”君雅说:“听说,菲娅撞车前把药吃了?”
楚南雪:“是。”
“看来这个幕后策划者是个狠角色。我很好奇你到底得罪了谁?”君雅说。
楚南雪也想知道她得罪了谁?
在夜城,她认识的人十根手指就数得过来,唯一一个看她不顺眼,想置她于死地的,除了菲娅也没有别人了。
她哪里知道是谁这么恨她?
楚南雪想了想,大胆的猜测道:“会不会是静恩公主叫人帮她越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