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完晚餐,三宝知道他们爹地妈咪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便各自回房间,给他们爹地妈咪腾出二人世界的空间。
见三个孩子这么懂事,楚南雪又开心又歉疚!
凌司爵收拾好餐桌出来,看见她站楼梯口望着孩子们的背影出神,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说:
“孩子们很懂事,不会怪你的!”
“那你呢?怪我吗?”
楚南雪仰起头,看着他冷峻的容颜,想起吃饭前女儿说的话,心密密麻麻的疼。
她以为她做的一切是为他好,却没有想到他和孩子的痛苦全是她一手酿成的,她对不起司爵,也对不起孩子。“怪!”
凌司爵声音暗哑,透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悲凉,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
“怪你舍命救我,怪你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怪你悄无声息的离开,隐瞒了一切……南雪,你真的好残忍……”
“对不起……”
面对他的责备 ,楚南雪眼眶一热,转身紧紧的抱住他,埋头在他胸前。
胸口一阵湿热,凌司爵轻捧起她的脸,低头亲吻掉她脸上的泪珠,说:
“记住你今晚答应我的话,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敢保证会对自己和孩子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声音轻很,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一阵心惊肉跳。
楚南雪重重点
头:“我不走,死也不走。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再做像今天这样危险的事了。”
只要想到在那个废弃工厂,他为了救她疯狂的冲向硫酸池,她到现在的心依然无法从当时的恐惧中脱离出来。
幸好当时君雅他们赶到,不然她真的不敢想像会有什么后果。
“就许你不顾一切的救我,不许我为你拼命?南雪,你是觉得自己不值得被爱,还是觉得我没资格为你这么做?”凌司爵不满的挑眉。
“我不想看见你出事。”
“我就能看着你出事而置身事外?”
楚南雪如哽在喉。
凌司爵宽厚的掌心轻抚着她的脸,沉声道:“南雪,我们是夫妻,应该福祸与共。”
“你说得对。可是,我们都有个好歹,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他们还那么小……”
她也想和他同生共死,但是她不能不为孩子们的考虑。
单亲家庭的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要是一下子失去双亲,她不敢想像她三个可爱的孩子会受到别人什么样的对待。
“那我呢?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
凌司爵理解她的想法,却没办法接受。
“对不起……”
楚南雪知道他并不想听到这句话,可是除了这句话,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凌司爵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很晚了,回房休息吧。”
话落,他牵着她的手上楼。
走到半楼梯,胸口突然一痛,凌司爵下意识按住胸口。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楚南雪紧张地问。
今天他在马场为了接住她,被她重重的撞了一下,又在工厂折腾那么久,到现在也没有好检查一下。
凌司爵摇头:“没事。”
“我看看。”
楚南雪抬手就要扒拉他的衣服,却被凌司爵给按住了:
“真的没事。”
他越是这样,楚南雪越觉得他有事瞒着她。
回到卧室后,凌司爵让南雪先休息,自己去洗了个澡。
楚南雪看着他进去后,翻箱倒柜的找出药箱,然后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他出来。
十几分钟后,凌司爵终于从浴室出来,见南雪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药箱,不由一怔。
到底还是没有瞒过她!
楚南雪起身快步的向他走过去,二话不说扯开他身上浴袍的带子,浴袍松开,凌司爵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她面前。她抬手直接有按了按他的胸口。
“咝——”
胸口一阵刺疼,凌司爵低呼一声。
楚南雪见状,适时收手,埋怨道:“明明受伤了,还瞒着我。这就是你说的福祸与共?”
“只是小伤……”
凌司爵想要解释,却被楚南雪打断:
“我是医生,难道我还分辨不出来是不是小伤吗?”
她把他按到沙发坐下,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酒,然后把药酒倒在自己手上,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揉起来。
看着她专注上药的样子,凌司爵心头暖暖的,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她回来了,真好!
想这里,他不顾南雪还在给他上药,一把把南雪拽进怀中,低头狠狠的吻起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