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可可……不要……啊……”
楚南雪惊恐的睁开眼睛,额头冷汗直冒,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意识到她刚才只是做的一场恶梦,顿时轻吐出一口气。
幸好只是一场梦!
不过,刚才的梦为什么让她感觉那么真实?不会她的孩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楚南雪心头一阵剧烈的不安。
“女人,你的命真够硬的,这样都死不了。”
古瞑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床上苏醒的楚南雪,幽深的眼底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光。
听到他的声音,楚南雪挣扎着坐起身,想起昏迷前被他丢进蝎子洞的事,愤怒的抄起身后的枕头朝他砸过去:
“古瞑,你这个疯子!”
古瞑侧身避开,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醒来就有这么大的力气,早知道应该让蝎子多咬你一会。”
“你……咝……”
怒骂的话还没出口,楚南雪胸口突然一痛,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古瞑见状,丢给她一瓶药,“一次两粒,一天三次。”
楚南雪拿起药看了眼,瓶身一个字也没有,挑眉问:“这是什么?”
“毒药!”
古瞑不冷不热轻吐出两个字,见她拿着药犹豫不决的样子,不客气的冷讽道:
“怕死?你现在吃药是死,不吃也是死,怕有用吗?”
他说得对,横竖都是死,不如赌一次。
楚南雪倒出两粒药塞进嘴里。
“这就对了,迟早要变成死人,不如乖乖的当好一个实验品。”
古瞑拉过旁边的椅子弯身坐下,看着楚南雪惨白消瘦的脸,一脸嫌弃:
“真丑!”
楚南雪摸了下自己的脸,说:“没人让你看,你可以滚出去,或者戳瞎自己的眼睛。”
古瞑挑眉:“女人,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恩人?”楚南雪嗤笑,“是谁刚才让我乖乖当好他的实验品?再说,你给我解毒了吗?”
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没良心!
古瞑没好气哼道:“这么牙尖嘴利,也不知道那个姓凌的哪只眼睛瞎了,竟然看得上你。”
楚南雪心头一震,“你知道我和司爵的关系?”
“很奇怪?”
古瞑指尖轻敲着椅上的扶手,挑眉道:
“我是居住在海岛,不代表与世隔绝。话说回来,那个姓凌真够蠢的,一具假尸体就轻易把他哄骗过去,看来他对你也不过怎么样,连尸体是不是你都判断不出来,就知道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什么假尸体?你到底做
了什么?”一个激动,楚南雪胸口又是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古瞑见状,沉声道:“不想现在就死,最好稳住你的情绪。”话落,他起身向外走。
“古瞑,你站住…你把话…啊…”
楚南雪不顾刚醒来身体虚弱不堪,立刻掀开被子下床,不想脚刚沾地整个人狼狈的摔在地上。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古瞑回转过身,看见趴在地上的楚南雪,眉心紧蹙,却没有要上前扶她起来的意思。
那个男人有那么重要吗?
为了他,她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顾,这个女人是疯了吧?
楚南雪吃力的从地上坐起来,仰头望着古瞑,“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是让人找了具身形和你差不多的尸体扔在那个火场,没想到那个凌司爵竟然信以为真。”古瞑冷冷一笑,满眼讽刺。
这么说,现在的司爵以为她已经死了?
楚南雪眸色黯然,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难过。
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就是不想让他亲眼看着她死去,没想到,最后他还是为她“收尸”了。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难过,还是恨着她?
“不舍得?”古瞑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冷声讽
刺,“都一脚踏进棺材,亏你还有心情想男人。不过,你再想他也没用,人家早就有新欢了。”
新欢?
楚南雪惨白的脸上流露出惊诧,他不会是指傅芷珊吧?
不,司爵明确的拒绝过她,他一定不会喜欢她的。
不过,傅芷珊背靠傅家,她和司爵的绯闻又闹得沸沸扬扬,难保不会因为家族施压被迫娶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楚南雪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古瞑接着说:“楚南雪,你现在是我的实验品,你再想他也没有用,你见不到他的。所以,在我面前收起你这副哀怨的恶心表情,恶心到我,小心下次给你吃穿肠毒药!”
楚南雪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讽刺的笑了笑:“你不是一直给我喂毒吗?也不差这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