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楚南雪睡得昏昏沉沉,身上突然一重,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
紧接着,一股刺鼻的酒味蹿入她的鼻腔,她缓缓的睁开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凌司爵压在她身上,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
楚南雪一惊,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司爵……你喝醉了,你不可以……唔……”
话没说完,双唇被封住,浓烈的酒精味席卷了她整个口腔。
楚南雪奋力的挣扎,无奈力量悬殊,最终还是被凌司爵给吃干抹净。
这一晚上,凌司爵很疯狂,楚南雪感觉整个人就像要被他给榨干一样。
第二天醒来时,她双—腿差点站不住地。
不过相比身上的不舒服,她更担心的是凌司爵的身体。
他身上的毒正是爆发期,白缇薇死前说过,他们两人一旦发生关系,便会加速司爵身上毒发。
而她身上的百日红则会得缓冲……
楚南雪顾不得洗漱,慌慌张张的下楼,刚跑到一楼楼梯口,她就听见餐厅里孩子的惊呼声:
“爹地,你的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楚南雪脸色大变,飞快的跑进去,看见凌司爵左手五指正抖得厉害,憔悴的脸上写满慌乱和担忧:
“司爵,你的手……”
“你醒了。”
凌司爵见她穿着睡
衣就下来,脚上鞋子也没穿,眉头不由皱起:
“地板这么凉,怎么没穿鞋子就跑下来。”
说话间,他走她面前把她打横抱起,向二楼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看看你的手……”
楚南雪挣扎着要下来,凌司爵却抱得更紧:
“只是抽筋而已,要真的有事,我也抱不了你。”
话是这么说,但是楚南雪没有自己亲自检查过哪里放得下心。
“孩子们在看着呢,你快点放我下来……”
“妈咪,我们不介意看你和爹地撒狗粮!”
楚南雪话音刚落,餐厅里就传来墨墨他们三兄妹的喊声。
凌司爵含笑道:“听到了?”
楚南雪:“……”
回到卧室,凌司爵把她放到大床上,看着她身上脖子深深浅浅的印记,说:
“昨晚把你折腾坏了吧?”
楚南雪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你昨晚怎么了?我明明才跟你说过不能……你怎么就……”
“是我冲动了!”
凌司爵指尖抚过她精致的锁骨,喉结上下滚动,体内的邪火再次突然冒上来。
楚南雪察觉到他眸中的异样,忙拍开他的手:
“你要是不想让我病入膏肓的话,你最好克制一下你自己。”
凌司爵眉头紧蹙:“这么严重?”
“我吃的药,药性比较霸道,就
这么严重。”
“你不是说只是风寒伤了底子,调理一下就好的吗?怎么变得这么严重?”凌司爵把她拉起来,说:“我们现在就去找白夜做个全身检查。”
楚南雪拉住他,说:“我的身体我最清楚,做检查也没用的。只要我们不同房,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真的不用去检查?”凌司爵半信半疑:“孩子们说你昨晚又病了。”
楚南雪说:“这是正常情况,过两天就好了。因为这样,我才不让你碰我。”
“昨晚是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
看着她憔悴的脸,凌司爵面露歉疚。
“你昨晚到底怎么了?”楚南雪问。
她了解他,他不是那种喝几酒就丧失理智的人,他要是这样的人,也不会和楚宁在一起五年,碰都没碰过她。
能让他这么失控,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凌司爵拿出手机,打开昨晚收到相片递给她。
楚南雪低眼一看,相片里是庄睿送她回家的相片,顿时一怔。
她抬眼看向凌司爵,“你不相信我?”
“信。但还是会被刺激到。”
楚南雪:“……”
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又不喜欢庄睿,庄睿对她来说,顶多就是个兄长,有什么好受刺激的?
楚南雪把手机递还给他,“昨天我去实
验室找白夜弄点东西,回来的时候打不到车,正好遇上庄睿,他就送我回来。
司爵,庄睿是我爸的儿子,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哥哥。
昨晚的事,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为了他的命,她不介意用些激进的手段。
“好!”
早上醒来,凌司爵对自己的行为就有些后悔,现在知道会带给楚南雪伤害,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