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雪知道他的能耐,没有再多问,转而看向墨墨,心疼地说:
“很疼吧,妈咪给你找点药擦一下。”
凌景墨赶紧拉住她,“妈咪,不用了,我揉揉就不疼了。对了,那个阿姨是谁?”
“她……”楚南雪犹豫了下,说:“你小姨。”
“小、小姨?”凌景墨吃惊的瞪圆一双大眼睛,“妈咪,你是在开玩笑吗?”
刚才那个女人那么丑,又没有礼貌,她怎么会是他的小姨呢?
楚南雪叹了口气,“妈咪也希望这是一场玩笑。”
凌景墨感觉她不开心,没敢再继续问这个话题。
楚南雪抬眼看向凌司爵,“怎么突然把墨墨带来公司了?是不是知道许女士和你—妈起冲突的事了?对不起,这件事确实是许女士不对,让你妈受委屈了。”
“说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她们自己解决。我带墨墨来,是怕你不开心。”
凌司爵拉着她坐下,握着她的手开导:
“南雪,父母我们没办法选择。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对待生活的态度。相信我,现在的一切只是暂时的,它一定会过去的。”
会过去吗?
楚南雪感觉希望有些飘渺,除非能证明许
美凤没有血缘关系,不然的话,只怕她以后的日子都会在她们母子三人各种的榨取和威胁中度过。
光是想想那样的画面,她就心累。
晚上下班后,凌司爵有个酒局,楚南雪自己先带着墨墨回了家。
刚进门,她就听到可可在客厅里喊道:“甜甜,你有没有好点,真的不用吃药吗?”
楚南雪飞快的跑过去,看见小丫头躺在沙发上,面色有些苍白,心一下子提起来:
“心心,你哪里不舒服,赶紧告诉妈咪。”
楚甜心摇摇头,“妈咪,我没事。我只是突然感知到了些事,有点累。”
“什么事?”
楚南雪握着她的小手,很不放心。
之前,心心也经常感知到一些事,但很少会像现在这样面色苍白,除非是大事。
楚甜心闭起眼睛回想了下刚才看到的画面,缓缓的说:
“妈咪掉进海里……好多站在甲板上不停的叫……傅叔叔中枪……干妈跪在地上一直在哭……”
听到这里,楚南雪整颗心揪起来。
她掉进海里,傅尉明中枪,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楚甜心睁开眼睛,小脸蛋儿又白了几分:“对不起,妈咪。画面太乱了,我
看不清楚。”
楚南雪迅速的掩去脸上的不安,伸手抱住她,轻声安抚:
“太乱就不要再去想了。”
“可是,我怕……”
楚甜心眉毛紧蹙,瞳孔里充满不安。
妈咪是她最爱最爱的人,她不想她出事!
楚南雪说:“别怕,妈咪会游泳。傅叔叔他是很厉害的律师,到哪里都有人保护他。说不定你看到的是我们给敌人设的套呢。”
“妈咪,甜甜的预知力向来很准,你……”楚亦可担心道。
楚南雪松开手,转头朝他看去:
“可可,你爹地说过,只要有他在,他就一定会保护我们母子平安。你是在质疑你爹地的本事吗?”
“爹地再厉害也会有照顾不到的时候。”楚亦可嘀咕道:“妈咪的手和甜甜被赶出凌家就是个例子。”
楚南雪一怔,她以为他早就忘记了,想到他到现在还记着这两件事。
她伸手把可可拉到面前,说:“可可,这两件事都是意外,错不在爹地。”
虽然当时她也恨透了凌司爵,但是她很清楚,这一切不是他的本意。
心心出事,他也很难过,为了找到孩子,他甚至陪她在街上走了一天一夜。
“我知道
,我也没再怪爹地了,我说出来也只是想让妈咪谨慎一些而已。”楚亦可说。
“妈咪会的。”楚南雪宠溺的摸了下他的头,说:“很晚了,妈咪去给你们做饭吃。你们想吃什么?”
“我要吃火锅。”楚甜心举手道。
楚亦可和凌景墨闻言,异口同声地说:“火锅!”
楚南雪笑了笑,一脸宠爱的看着他们兄妹三人,“妹妹至上,妈咪懂。”
……
希尔顿酒店,三楼包厢
许楠楠穿着性—感的吊带连衣短裙,从门外走进来,胸—前雪白的肌肤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现,看得包厢里的几个男人血脉喷张。
“她是谁?”有人问。
这时,坐在最左侧的男人站起身,把许楠楠拉到桌边: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叫许楠楠,新星大赛的选手之一,也是我准备带的新人,还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