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司爵的苦心,她懂。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拿可可当赌注。
如果刚才没有及时发现问题,后果会怎么样,她真的不敢想像。
楚南雪沉吟了一会,然后才抬头看向凌司爵:“下不为例!”
“不会有下次。”凌司爵郑重承诺,然后给她拿了杯豆浆,“你低血糖,先喝点甜的。”
楚南雪拿起豆浆,低头喝起来。
凌景墨见他们破冰,忍不住开心一笑。
……
希尔顿酒店
安晴站在总统套房门口用力的按着门铃,见面前的房门迟迟没动静,索性用手重重拍打门板。
片刻后,房门终于被打开,白缇薇穿着睡衣的站在门后,一脸烦躁
:
“安晴,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楚是一件很缺德的事。”
“别说得你好像干过缺德事一样。”
安晴迈着步走进去,见客厅的茶桌上都是空酒瓶,冷声嘲讽:
“昨晚又借酒浇愁了。”
“有话直说。”
白缇薇关上门,声音有些不耐烦。
“卡瑞拉那个贱人跑了。我想问你,你之前给她吃的药,效果能持续多久?不会像上次凌司爵那样,没多久就失效吧?”
“她吃的药跟凌司爵不一样,她也没有凌司爵那么强的意志力。”
白缇薇走到茶几边,弯身倒了杯水,清润了一下喉咙,说:
“何况,我在她身上种了双层催眠,就算楚南雪能给她解得了第一层,也解不了第二层。除非……她用金针刺穴。不过,她手伤未愈,只怕想解开也解不了。”
“如果她能解呢?”
对于楚南雪这个人,安晴不敢掉以轻心。
楚宁从她回国到现在,给她设了无数的局,结果没有一个成功,反而把自己逼进死路。
虽然她有凌司爵当靠山,但是她本人要是没有点能耐,也不可能带着孩子在国外活了这么多年,还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白缇薇放下水杯,呵呵一笑,“她要是能解,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