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站在凌司爵身后,听到他和医生的对话,暗自窃喜。
秦老太婆醒不过来,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就再也没有人会阻止她和司爵的婚礼。
只是她不醒,司爵会不会把他们的婚礼给延后啊?
想到这个可能性,楚宁不禁有些担忧。
她走上前,试探性的问了句:“司爵,妈伤得这么重,眼下我们应该以她的伤情为主。我们的婚礼要不就……”
“婚礼如期照办!”
楚宁目露惊愕,她没听错吧?
“可是,妈她……”
“人逢喜事精神爽,说不定我们举行了婚礼,妈就会醒过来。”
楚宁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打算推迟婚礼,十分的意外。
“说的也是,那就听你的。”
“你怀有身孕,医院里人多复杂,你留在这里不方便,先回去吧。”
楚宁见他在这个时候还这么关心她,更加确信凌司爵身上的催眠没有被解开。
她点点头,“好。”
话落,她转身离开。
凌司爵望着她的背影,深邃的眸底闪逝过一抹可怕的暗光。
楚宁,最好不要让我查到事情和你有关。
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另一边,楚南雪被叶泽从医院带走后就直接送进拘留所。
楚南雪万万想不到,一个月内竟进了两次拘留所,还都是拜凌司爵所赐。只是上
次有傅尉明的保释,这次怕是不会再有了。
“好好照顾她。”
叶泽对旁边看守的人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要走。
楚南雪见状,赶紧抓住他,“叶泽,我真的没有打伤凌司爵他—妈。”
叶泽回转过身,笑着说:“知道。”
“你、你知道?”楚南雪惊讶的瞪大瞳孔,“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听凌司爵的话把我送进来?赶紧放我出去。”
“现在不行。”叶泽说:“凌少说了,你得在这里面呆几天,不然戏没办法演下去。”
“什么叫戏没……”话至半,楚南雪想到什么,惊道:“他……他催眠解开了?”
“凌少没有中催眠!”
“他没有中催眠?不可能,他要是没有中催眠,他为什么之前要把孩子赶出医院,还帮楚宁……”
楚南雪话音一顿,拧眉道:
“他是故意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你和孩子。凌少要是不这么做,他母亲怎么会发现楚宁的狼子野心?”
叶泽见她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忍不住为自家总裁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
“他是为了让他母亲对我改观?”
楚南雪有些无语,秦玉香怎么看她,她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他却为了这个原因,居然以身犯险,忍受着被她和孩子们误解布这么大
一个局,值得吗?
虽然这样想,但是想到他的付出,她心里还是非常的感动。
“当然不只是这样……”
叶泽低头看了一下她的手,意味深长地说:
“后面你会知道的。这两天你就先委屈呆在这里。”
话落,他转身离开。
楚南雪:“……”
……
希尔顿酒店
白缇薇坐在窗外阳台的藤椅上,拿着手机刷博客,看见秦玉香被人重伤入院的消息,抬眼看了下对面的安晴,问:
“秦玉香受伤是楚宁做的?”
安晴闻言,放下手上的咖啡,说:“应该是。”
白缇薇挑眉,“应该?”
“那天在茶楼,她气势汹汹的尾追秦玉香离开,没多久,秦玉香就被人拍到倒在地下停车场。这件事就算不是她亲手做的,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这个女人下手倒是狠毒。”
白缇薇看着博客上秦玉香血流满地的相片,喃喃低语。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秦玉香的存在是她成为凌家主母的绊脚石,她若不狠,失去一切的就是她。换成我,我也会不惜一切的除掉她。”
虽然楚宁有时候挺蠢的,但是她的行事方式倒是很对她的味。
如果她能成为凌家的主母,对她也有很大的好处。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白缇薇反复念了这句话几次
,然后笑着看向安晴:“说得真好。对了,你未婚夫什么时候到?”
安晴抬手看了眼腕表,“应该差不多了。”
叮噔!
门铃响了。
“应该是他到了,我去开门。”
安晴赶紧起身,转身的刹那,她不放心的对白缇薇交待了句:
“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