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了。”
“为什么?”
楚南雪低头看了眼微微颤抖的手,没有说话。
凌司爵趴在沙发上,没有注意到她这个细微的举动,见她一直没说话,又问了一次:
“为什么治不了?”
“因为我功夫不到家。”
“可是…”
“针灸的时候不要说话。”
楚南雪打断他的话,起身走到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闭眼休息。
她的态度很明显,拒绝交谈。
凌司爵没再出声,心里却存了疑惑。
这一晚,楚南雪在凌司爵房子里一直呆到凌晨一点,确定他的症状减轻后,她才回去隔壁睡觉。
原本凌司爵以不舒服为由留下她,又担心她会一直给他针灸下去。
他是无所谓,可是楚南雪明天还要去法院听审,他不忍心让她熬夜。
第二天,楚南雪起得很早。
为了不吵醒家里的三小只,出房门的时候,她刻意放轻脚步。
不料走到客厅,楚南雪发现墨墨和心心居然起得比她还早。
“墨墨、心心,你们怎么起得这么早?”
“闻到烤面包的香味就起来了。”小丫头眼睛直直的望着厨房的方向。
凌景墨点头附和。
“面包味?”
楚南
雪嗅了嗅,顿时闻到一股奶香面包的香味从厨房的方向飘来,她疑惑的走过去。
这么早,谁在烤面包?不会是可可知道她今天要去法院,特地起来给她这个妈咪准备早餐吧?
揣着疑惑,楚南雪推开门,看见现在炉灶前做早餐的凌司爵,一脸吃惊:
“你、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不对,你怎么跑过来做早餐?”
“墨墨说,你们这几天一直叫外卖,豆浆油条他吃腻了。”
楚南雪转头朝客厅的凌景墨看了一眼,纳闷的皱眉。
他们什么时候叫外卖了?
这几天他不在,不都是她和可可轮流做饭吗?
墨墨在搞什么鬼?
客厅里,凌景墨小脸上写满黑人问号,他什么时候说过那种颠倒是非的话?不要看他人小就可以随时背锅!
“面包好了,你先端出去给他们吃。”
凌司爵把烤好的面包端给楚南雪。
看着盘子里不多不少十片面包,楚南雪有些奇怪,随口就问,“怎么烤十片面包这么多?”
“一人两片,墨墨最近食量大得多吃两片,所以就烤了十片。怎么,太少了?”
楚南雪感觉他话中有话,也不知道他是看穿了两个孩子的把
戏,还是他故意试探。
她忙道:“不会,正好。烤多吃不完也是浪费。”
说完,她赶紧端着面包离开厨房。
刚到餐厅,墨墨和心心就跑过来,心心眨着漂亮的眸子,问:“妈咪,你和叔叔和好了?”
“我就说那个坏女人怀的肯定不是我爹地的孩子,你们就是不相信。”
没等楚南雪出声,凌景墨就咕哝道。
楚南雪听言,故作严肃:“墨墨、心心,妈咪不是告诉你们,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能插手吗?又没听话了?”
“我们也不想操心,可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也很冤枉。”凌景墨委屈巴巴的说。
“就是就是。”楚甜心赞同的点头,“你一跟叔叔吵架,心情就不好,做出来的东西也不好吃,哥哥还不许我们说。所以,为了我们的胃,妈咪你还是跟叔叔和好吧。”
楚南雪一怔,那几天她已经失控到这种地步了吗?为什么她都没发现?
“以后不会了。为了弥补你们这几天的委屈,今天给你们做超级大餐。”
凌司爵端着食物从厨房出来,听到他们的话,笑着说。
楚南雪一脸尴尬,连忙道: “孩子们瞎说的,
你不会当真吧?”
不料她话音刚落,凌景墨就立刻拆台:“我们没有瞎说!”
楚南雪:“……”
这臭小子,好歹在她这里住这么久,怎么都向着她?
吃完早餐,楚南雪赶着去法院,凌司爵主动提出送她过去。
楚南雪担心会有媒体在法院围堵,想也没想的拒绝,不过凌司爵没有依她。
两人到法院的时候,楚宁和秦玉香也来了,几人一下车就在停车场碰了个正着,现场势如水火。
“司爵,里面被人诬陷控告的人是你未来的丈母娘,你不帮她就算了,你怎么还和楚南雪勾搭在一块,你也不怕被别人笑话。你现在就给我过来。”
秦玉香厉声命令,犹如高高在上的皇太后。
凌司爵没有想到他母亲竟然会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