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抹从听见容詞伤着了,就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忧心,时时的左右着陆榛榛。
大尾巴狼受伤,她很担心……
清眸微垂,黛眉不安的凝在一团,樱唇抿着,她的神色里是对容詞的担忧。
她生怕错过什么的凑着耳朵,继续听着营帐外宫女的谈论声。
小手不由的捂着心口,一阵恐慌蔓延了她的整个心。
她不知道大尾巴狼伤着哪儿。
可她也不知怎的,只要一听着大尾巴受了伤。
她的心底就莫名的慌张,与情不自禁的忧心。
她害怕。
害怕大尾巴狼会伤的很严重。
而她也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她在水里看到大尾巴狼的那一次。
她没有忘记,那次在水边遇见大尾巴狼时的场景。
眼角有些泛红,宫女都要前去,大尾巴狼肯定不是小伤,他肯定伤的很重。
而这时营帐外的宫女又道:“陛下伤得重,还是赶紧送伤药前去。”
“翠花姐姐说的是。”
当听到帐外的宫女说着要前往容詞所在的位置时,陆榛榛忍不住的站起了身。
她掀开营帐的帘子,踏出了营帐。
看见已经走开了几步的那两名宫女,陆榛榛叫住了他们,“等一下!”
听见声音,两名宫女相继停下脚步。
被叫为水仙的宫女率先转头。
看清叫住自己的来人是陆榛榛,她福了福身,“奴婢见过陆四小姐。”
陆榛榛提着裙摆,步伐轻快的来到了宫女的跟前。
她的黛眉紧紧的不能松开,“快快起来。”
“奴婢谢过陆四小姐。”水仙谢道。
而她身边的另外一名名叫翠花的宫女,在看到陆榛榛前来时,只是微微低下了眼帘,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动作。
就连行礼,也不曾行。
陆榛榛不在乎虚礼,再者,她的心里担心着容詞。
并没有注意到翠花与水仙两人之间的不同。
“你们方才说陛下怎么了?陛下可是伤的严重?”陆榛榛问道。
她的字语间透露的已然是在告诉两名宫女,她听见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水仙表面有点惊讶。
听见陆榛榛的询问,她露出为难的神色,“陆四小姐,这……”
水仙身边儿的翠花,则是低下了眼帘。
眼中划过暗芒,而那抹暗芒划过太快,仿佛从未出现。
翠花眼中的暗芒,陆榛榛自是不曾注意到。
见水仙为难,陆榛榛又道:“你说便是,若有人问起,我只说是偶然发现,不会说出是何人告诉我。”
见水仙为难的神色,陆榛榛想,大尾巴狼可能是真的伤着了。
不然她问起,宫人怎么会藏着掖着的。
一想到容詞伤的严重,陆榛榛的心顿时揪在了一起,涩涩麻麻的不舒服。
水仙侧了侧脸,颔首朝着翠花看去,翠花回望,朝她微微点头示意。
得了翠花示意的水仙,没有慌着告诉陆榛榛。
而后,看了一眼四周,确定周围没人,她才压低着声音说:“回陆四小姐的话,奴婢是给陛下送伤药的。”
“陛下可是伤的严重?”没有听见想听的,陆榛榛又问。
“奴婢也不知,太医院里张太医正在配药,是他先让奴婢送药前去。”
“张太医?”陆榛榛听说过张太医。
太医院里的太医,就属张太医医术最是高明。
连他都要留下先行配药,大尾巴狼怕是伤的重。
“正是张太医。”水仙如实说,转而看向紧着黛眉的陆榛榛。
她试探的问:“陆四小姐,您这么问奴婢,您莫非是想同奴婢一起前去给陛下送药?”
水仙问得直白,就像是提前知道陆榛榛会跟着前往。
但,水仙没有询问错,而陆榛榛亦然没有发觉异常。
“是。”陆榛榛想都没想的说,清眸坚定。
大尾巴狼受伤,她想去看看。
没有看到大尾巴狼的伤有多重,她只会越来越焦急与不安。
“可是……”水仙一脸为难的看着陆榛榛。
可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水仙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低下眸子,水仙道:“陆四小姐,陛下很快便会由身边的禁卫军护送送回来,您身份尊贵,怎能同奴婢前往?”
陆榛榛不愿意等,且不说她有多担心,就说禁卫军护送容詞回了营帐,她想见容詞,她又该以什么身份去见?
同水仙前去,她一方面是想确定容詞所受的伤,另一方面,她的的确确是想要见到容詞。
她伤着了,都会疼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