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她怎么怒气的看着他,抓住她胳膊的容城没有松开一分的意思。
陆榛榛再一次的瞪着容城,语气强烈,“放开我!”
容城长这么大,何时被人用过这样的语气来怒问。
但他极力的忍住了,因为他知道,为了他的大计,他得把陆榛榛这女人给带回他的王府。
“放开?”容城皮笑肉不笑,他的人生里就没有放开的说法。
“走吧,本王的王妃!是时候该回王府了!”
“谁要和你回王府?”陆榛榛语气不佳,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好脾气。
有没有拜过堂,花轿仅是落王府门前,这压根就不算成亲。
既然都没有成亲,她为何要跟着容城回他的景王府?
“王妃,你该同本王回王府了!”眼里含有警告,容城冷若冰霜。
容城一次次的硬要扯着她回景王府,陆榛榛不免会怀疑容城肯定有什么目的。
那个目的,是硬要扯着她回景王府才能实施。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能被容城给扯着前往景王府。
景王府乃是容城的地盘,她那没规矩的侍卫又是个时常不见踪影的人,一旦她去了,要是真出了点什么事,吃亏的都是她,到时候,她就算是哭都哭不及。
陆榛榛挣扎的更加的厉害了起来,“你放开我!”
用另外一只手推着容城抓住她胳膊的那只越来越用力的手。
然,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脱,陆榛榛的心里别提有多气。
容城越发的捏紧陆榛榛的胳膊,生怕她从他的手中给挣脱出去。
“本王知道今日之事,是本王欲下不严才让那小厮随意的羞辱了你!你放心,等回了王府,本王就把那小厮给关起来交给你来处置!”
容城的话,陆榛榛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她忍着心里强烈的翻滚感想要挣脱。
看着孙女被容城给捏住了胳膊不能挣脱,陆老夫人强硬出声,“景王爷,这儿不是景王府,而是安阳侯府,你这么做就不怕臣妇告在太后娘娘与陛下的跟前吗?”
她试图用陛下与太后来压忍容城松开陆榛榛。
容城是谁?
他是先帝最疼爱的二皇子唯一的子嗣,朱太后与晋元帝在他的眼里就是浮云。
他根本就不怕。
这些年仗着先帝给他留下的那道“救命符”,他那位皇叔根本就不能拿他怎样。
而且,陆榛榛是他的王妃,他就算是打他,她也得给受着。
莫说他只是抓着她的胳膊而已。
“怕?呵!识时务为俊杰,陆老夫人,你该懂懂什么叫做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
陆君悦目带着怒容,就将准备上前。解救被容城扯着的陆榛榛,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的青之神情满是严谨的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低头小声的附在陆君悦的身侧说了几句。
每每听一句,陆君悦的神色就越来越严肃。
到了最后,眉头紧拧,她低声问道:“眼下到何处了?”
青之:“怕是快到了。”
听言,陆君悦神色了然,正要抬起眉头,就见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倒在地的陆老夫人。
容不得陆君悦再同青之吩咐,就赶忙上前扶起了陆老夫人,“祖母!”
目光之中带着一抹急切。
而这时,容城大声呵斥了一声,“放肆!”
陆老夫人是他推的,可要不是那老太婆上前来拦住他,他也不至于推他。
而且,那老太婆一推就倒。
根本就不如霜儿所说的那般强硬,看来也不过只是一个绣花枕头。
回头他就要告诉霜儿,告诉她,不要怕陆老夫人。
看着祖母因为上前来“解救”她,而被容城给推倒在地。
一股强烈的怒气涌上了心头,而心口间更是堵着一口怨气。
清眸圆瞪,陆榛榛气急了,用那只没有被抓住的手扯下了别在头上的那顶凤冠,因为用力,扯下凤冠的同时连带着扯下了她的一束束头发。
抓紧用力使劲朝着容城的脸上呼去,陆榛榛砸的用力,她把容城推到陆老夫人在地的急切,化为了怒气,全都奉还在了容城的脸上。
容城的额头瞬间顺着流出了血,猝不及防的被陆榛榛一砸,容城吃痛,摸着额头流血的伤口处咬牙切齿。
抓住陆榛榛的那只手松开了几分,使得她很容易的就挣开。
挣脱开后,陆榛榛朝着陆老夫人身边的去,可是被砸了的容城岂能让陆榛榛如愿?
该死的贱人,居然敢砸他。
顾不得额头上的伤口,容城就要将陆榛榛给扯回来。
在无人看到的一处,一枚极为细小的银针射进了容城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