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儿点点头:“没错,每块糖里都含了小剂量的罂粟壳,吃多了会上瘾,对身体造成极大z的损害。”
刘总就算是再不懂什么医药,也知道罂粟壳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毒品。
她的欣怡吃这个糖已经三四年了!
刘总脑子“嗡”了一声,整个人朝沙发上倒去,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刘欣怡眼泪都要急出来了,着急喊道:“妈妈,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宝儿姐姐,怎么办,我妈妈……”
“别担心,我来。”姜宝儿走过去,不知道按了哪个穴位,刘总悠悠地醒了过来。
一醒来,她就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朝老太太冲过去,狠狠扇了她两巴掌。
“你这个死老太婆,竟然害我的欣怡,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刘总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这个女儿,容不得她有半点闪失。
而这个死老太太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给女
儿投了三四年的毒,而且还是在自己默许下的。
当初女儿第一次吃糖觉得难吃不想吃,还是她鼓励说,不要浪费老太太的好意。
她想让女儿接受老太太,和老太太关系近一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老太太也会对欣怡好一点。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放任,竟然酿出这么大的祸。
刘总想到这一点,狠狠朝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
老太太脸上挨了两巴掌,直接嚎叫出声,连滚带爬往门口跑,边跑边喊道:“没天理了,儿媳妇打婆婆啊,你这是大不孝,要遭天谴的!”
刘总怒了,追上去怒骂:“要遭天谴也应该是你这个死老太婆遭天谴,你给我女儿投毒,我要送你进监狱!”
老太太被堵在门口走不了,着急之下怒视着姜宝儿:“你听一个小丫头片子胡说,我怎么可能给欣怡投毒。你既然嫁给了我儿子,我也把你女儿当亲
孙女看,怎么可能害她!”
“这是诬陷,是诬陷!”
老太太扯着嗓子,脖子上都涌出了青筋。
姜宝儿冷眼看着她,嗤笑了一声:“这好办啊,找个专业机构鉴定一下,结果很快就能出来。这糖你那里应该有不少存货吧,要不要都检查一下?”
她说到这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刘总:“罂粟壳是管制品种,这老太太要做这么多的糖,需要的量可不少。她是从哪里弄来的呢,只要找到渠道,一查一个准。”
刘总眉头皱了皱,老太太的钱都是她给的,丈夫那边每月也会悄悄塞给她一点,钱倒是够了。
但是她一个老太太平时接触的人也不多,也不会上网,怎么有渠道买这些东西?
刘总不由地怀疑起了自己的丈夫,会不会是他给这老太太弄来的罂粟壳。
刘总越想越心寒,这个时候,刘欣怡突然开口了。
“妈妈,奶奶的朋
友有个花圃。”
姜宝儿听到这话,突然看向刘欣怡:“那花圃里都种了什么花?”
刘欣怡皱着小眉头,苦思冥想:“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花,我在家里的花园里没见过,有白的,有红的,特别漂亮,还会结果子,果子像绿色的小石榴一样。”
没有错了,刘欣怡说的是罂粟花和罂粟果。
老太太脸都白了:“你胡说,刘欣怡是傻子,她说的话能信吗!”
刘总气的眼睛都红了:“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我家欣怡是心思单纯,不是傻子!”
姜宝儿摸着刘欣怡的头发,眼睛冰冷地看着老太太:“欣怡如果不是亲眼见了,怎么可能描述得这么逼真。罂粟这种东西,种一颗都是违法的,你朋友还种了一大片,你明知道这东西有害,还添加进欣怡的糖里给她吃……”
“只要报了警,你和你的朋友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
了,都要牢底坐穿!”
这老太婆估计也是清楚罂粟这东西的危害,被姜宝儿吓得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男声:“妈,这么凉,你怎么坐在地上?老婆,你怎么哭了,家里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刘欣怡的继父陶明站在门口,斯文的面容上满是疑惑。
那老太太见儿子回来了,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陶明的大腿:“儿子啊,你要帮帮妈,我不想坐牢。我就是一时糊涂啊!”
“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陶明一头雾水,急的汗都要出来了,看向刘总。
刘总冷笑了一声:“一时糊涂?给我女儿投了四五年的毒,这也叫一时糊涂?欣怡当时还那么小,你怎么敢,怎么狠得下心!”
刘总气的咬牙切齿,恨得生吃了这老太太。
她看向陶明,眼神狠厉:“我问你,你妈干的事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