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还跟高哥玩起了叛逆期那一套?”
祁柔不理他,高虔自讨没趣,索性先将她的事放到一边。
“寒珹,事情解决的七七八八,你的手去趟医院吧,我送你。”
莫寒珹长睫微颤,语气平静:“不用,伤不重,没必要去医院。”
高虔懵了,好好的人怎么上山一趟,回来就忌讳医院了?
他刚要再劝,就看到莫寒珹深情款款看向原依依,嘴角的弧度微扬。
“就是一点皮肉伤,依依可以帮我包扎,不用浪费公共资源。”
高虔:“……”
他就像一条狗好好的走在路上被人踹了一脚。
莫寒珹啊莫寒珹!为了泡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太狗了,狗都没他狗!
这爱情,属实可歌可泣!
他咸吃萝卜淡操心!罢了,他又不是他爹妈,管他死活,一个成年人了,真不舒服,还能自己硬熬着不成?
“行,自己的身体自己管,算我多管闲事!”
高虔直接被气走,再在这里呆下去,狗粮
塞他一嘴,他非得几天吃不下去饭不可!
昏暗的酒店房间,原依依双腿分开,跪在了他身侧。
“动一动。”
“手疼,动不了,依依自己动。”
原依依脸通红,忍无可忍,直接怼了他:“莫寒珹!你再跟我开这玩笑,我可走了!”
她说完还怕威胁度不够,起身做势要走,准备吓吓他,恐吓他一番。
“等等!”
莫寒珹立马起身去拉她,可才洗到一半,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依依被这动静吓住,连忙停了动作,回转头去查看他的情况。
“怎么了!”
莫寒珹疼地脸色狰狞,冷汗直流。
原依依被吓得眼泪汪汪,小心的扶着他靠在床头上,又气又心疼:“我就是吓吓你,你这么当真干什么?手不想要了?”
旧伤未愈又增新伤,他这是打算把自己折腾成残疾,然后赖上她?
这锅她可不背!
莫寒珹闭着眼强忍,缓了半天才从这股痛劲缓过来。
再睁开眼时,他看见原依依眼神关切
,跟小兔子似的,惶恐不安,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的发痒。
可这是只兔子,却也是只会咬人的兔子。
有刚刚的前车之鉴在,他不敢操之过急,只能在口头上占占便宜。
“现在,我是真动不了了。”
谁能想到他刚刚的玩笑话,竟然一语成籤。
“该!油嘴滑舌,遭报应了吧?”原依依得理不饶人,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帮他脱上衣。
莫寒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衬衫,小粒扣,要解开这些扣子,她需要凑近一些。
这个姿势,两人挨得极近,气氛逐渐暧昧,呼吸间喷洒的热气悉数落在对方身上。
原依依心跳得快,手也有些不稳,她竭力控制着不发抖,不让自己丢人。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解到第三粒的时候,不知道是手心起汗,还是扣子太滑,解了好几次,都没能解开。
她定了定心神,努力去解,可还是没用,甚至越努力越心酸,解扣子的途中,她的指尖几次划过莫寒珹的胸膛。
正在
这时,腰间突然多出一只手,猛的将她往下压,原依依失去平衡,整个人摔在莫寒珹身上。
一时之间天雷勾地火
累晕过去好几次,第二日原依依是被渴醒的。
她迷迷糊糊伸手去碰旁边,忽然撞到了什么,下一秒,耳边响起了一声痛呼。
原依依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正好对上莫寒珹的眼睛。
这双眼睛黑沉沉的,清醒又深邃,没有半点刚醒时的怔忪和茫然。
“一晚上没睡?莫寒珹!你是成仙了还是修成金刚不坏之身了?”
昨天晚上干体力活干到凌晨三点,可现在,才凌晨五点。
除了一晚上没睡,她再想不到别的原因!
这人怎么这么气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身体是别人的!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
她愤愤的质问,挣扎着想要出来,可莫寒珹抱的太紧,她挣扎了三秒钟还是无果,终于放弃:“我又不会跑,你至于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吗!”
听到跑这个字眼,莫寒珹狭
长的眸子危险的半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指腹在她腰间慢悠悠的摩梭,激起了原依依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忘了,你有前科,依依,我可有心理阴影,五年前,你也是上完我就跑,甚至连嫖金都没给我。”
原依依:“……”
明明五年前是她吃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