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媛,你这奸夫还真是好情趣!一大把年纪了还带花过来,也不怕被人笑话!”
莫振承几乎要气疯。
尽管他绿了柳媛无数次,但他接受不了柳媛绿他一次,尤其这个绿他的人,还是程霈!
“这叫蝴蝶兰。”程霈冷静的很,还有闲心跟他科普。
相比于莫振承的无能狂怒,虚张气势,程霈被他一衬,整个人愈发的儒雅上两分,光是站在那里,两人气质涵养高下立见。
“我管你是什么呢?”莫振承气的失态。
程霈这次不笑了,盯着他,一字一句强调:“我再说一遍,这叫蝴蝶兰。”
莫振承只觉得自己被挑衅了,当下气的撸起袖子就要打人:“撬我墙角,程霈,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子砸了你的蝴蝶兰!看你还拿什么东西来花枝招展!”
他想狠狠揍他一顿,发泄心中的愤怒,可是一拳头砸过去,反而被人包住,下一秒,他被狠狠一推,踉跄了两下,摔出去老远。
柳媛尖叫一声,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比起大腹便便的莫振承,程霈身形瘦削。
可没想到,莫振承竟然一点没占便宜!
倒在地上如同死
狗一般的莫振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痛得呲牙咧嘴。
他的身体早就被这么多年的酒色掏空,哪里会是程霈的对手。
看着程霈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目光像看着一团垃圾,莫振承感觉到莫大的耻辱。
年轻时候,他就最讨厌程霈,想方设法想要赢过他,可无论是事业还是脑子,他都在他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唯有在柳媛身上,他赢了他。
为此,莫振承很是得意了一段时间,把柳媛几乎宠到天上,月月带她出去炫耀,宣誓自己对她的主权。
程霈越是痛不欲生,他就越高兴,越通体舒畅。
后来程霈出国,他也兴致缺缺,对柳媛也冷淡下来,开始在外面寻花问柳。
可没想到,程霈竟然回国了!
而且他们两个人竟然背着他勾搭在一块!
莫振承拿程霈没有办法,就只能冲着柳媛撒气:“贱人!婊x!我说你为什么急着跟我离婚,原来是给我戴了绿帽!迫不及待想要跟奸夫一块过日子!他把你伺候的怎么样?老子用了你几十年,他捡老子的破烂,捡的还挺开心?”
莫振承大放厥词,话说的一句比一句难听,柳媛哪里受
过这样的侮辱?当下气的发抖,哆嗦的嘴唇想骂回去,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程霈护在她身前,对莫振承更是厌恶:“我们两个清清白白,只是邻居关系,你少往她身上泼脏水!而且破烂?莫振承,你是在骂你自己吗?你才是垃圾堆里的垃圾,不光膈应人还恶心人!”
柳媛听他帮自己说话,忍不住失态红了眼眶,她拼命眨眼,让自己冷静下来。
“别搭理他,咱们进去,待会保镖会把他拖出去。”
她已经不是过去被他三两句话就能戳痛的柳媛了,现在她打定了主意要离婚,莫振承说的再难听又如何?反正以后不会再有交集!
莫振承一听这话,从地上腾地一下爬起来,表情凶狠,面目狰狞:“贱人!谁准你走了?今天你不回去也得回去!老子绝不允许你跟这个奸夫……”
“您说谁是奸夫?”
莫寒珹的声音陡然间响起,带着森森寒气。
莫振承一瞬间不自觉的闭着嘴,不敢再吭声,比刚刚那副嚣张模样不知道老实多少。
“寒珹……”柳媛一看到儿子,万般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努力想笑笑,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她自觉丢脸,连忙转过身,偷偷擦泪。
也因此并未看见身后的程霈满眼心疼。
莫振承眼珠子一转,开始卖起了惨,想争取莫寒珹站在他这边。
“寒珹……这事说出来都丢人,原本是不想跟你说的,可你爸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你妈跟我还没离婚,就开始找野男人了,一旦让圈子的人知道,咱们家岂不是成了笑话?”
他颠倒黑白,甚至挤出了两滴鳄鱼泪,把柳媛气的又开始发抖。
“你……”
“丢人?咱们家因为你丢人丢的还不够吗?”出乎意料,莫寒珹拔高了声音,冷着嗓子开口。
他盯着莫振承,满目讥诮,锋利的五官压迫性极强:“至于笑话,父亲,你的存在,在圈子里本身就是个笑话,还需要因为别人替咱们家增添笑料吗?”
莫振承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怒目圆睁,脸红脖子粗:“莫寒珹,你翻天了是不是?认得出来谁是你老子吗?!怎么连你爹都不认识了?”
“不过是提供一个精子,真以为自己对我有多少养育之恩?”
莫寒珹半分不给他面子,直接给他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