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张?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依依,你怎么搞得像偷情一样?”
莫寒珹看她身子绷的笔直,几乎同手同脚,不由得笑出了声。
原依依紧张的呼吸都乱了,看他居然还有心思调侃自己,恼羞成怒:“都怪你!要是被人抓到,小心上新闻头条!”
说完,她环顾四周,神色复杂:“咱们就这么进来了?”
竟然没有人拦住他们,盘问他们的来历?
莫寒珹环住她的腰,神色柔和眷念:“我说过,一切都交给我,不用担心。”
他的体温要比她的高上不少,手搭在她腰间,烫的她呼吸乱了一拍。
“走吧。”
莫寒珹重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看着他的背,原依依突然心安不少,下意识想要信他。
看着两个人十指相牵,原依依嘴角无意识的上扬,心情大好。
罢了,就再信他一回,反正进都进来了。
她在今天,也只在今天,试着将全身心交付于他。
这股心思在莫寒珹牵着她站在阶梯教室门口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脚粘在了原地,拼命的跟他拉扯,压低嗓子警告他:“你疯了?这里面正在上课,咱们两个进去,不突兀吗?你不
会真想上新闻头条吧?”
莫寒珹看她这副抗拒模样,手腕翻转,直接搂住了她的腰,拥着人往里面走。
“上头条不好吗?我还从未跟依依一块上过头条。”
原依依惊恐的看向他,一时分不清他是玩笑还是认真。
他居然觉得上花边新闻这事是好事?
这是哪个妖孽穿进了莫寒珹的身体里?
不等原依依反应,莫寒珹单手已经推开了礼堂门。
她一惊,可此时已经箭在弦上,压根容不得她反悔。
足够容纳三百人的阶梯教室里,坐得满满当当,他们这么一推门,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到了这边。
一道道视线射过来,原依依感觉自己被射成了筛子。
“快走吧!”
她压低嗓子,生怕里面的学生和老师报警,把他们当成可疑人员抓到局子里去。
可莫寒珹却大咧咧的将她牵了进去,众目睽睽之下,两百多双眼睛都落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如坐针毡,一路走到第一排,莫寒珹将原依依按下,狭长的眸子含着情意,不容置疑:“安心坐着。”
原依依被按着坐下来,懵懵的看着他上了台。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才发现,台子底
下,不仅有学生和老师,还有记者。
这下,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次回来大学母校,不是莫寒珹的一次临时起意,而是他的蓄谋已久。
果然,莫寒珹踏着稳健的步子上了台,站在了讲台后面,试了试麦。
“各位,抱歉,我来迟了。”
哪怕早有预料,原依依一张脸麻木不仁,她身子稍稍后移,跟旁边一位年轻的女孩子搭话。
“你好,请问一下,这是什么讲座?”
“今天是我们庆大一百周年纪念日,莫总是被邀请回来母校演讲。”
原依依默默的坐了回去,心中忍不住呵呵两声。
原来是被邀请过来的,怪不得他这么大咧咧的拉着她进来。
所以,刚刚她这么担惊受怕的,全被他看在眼里,心里不知道怎么笑话她呢!
一想到这,原依依忍不住磨了磨牙。
台上,莫寒珹做着演讲,大多是一些人人爱听的辉煌过往,创业史一类。
行惯例,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的演讲过后,会留给底下的观众和记者提问时间,进行互动。
莫寒珹这次演讲也不例外。
相比于别的客座教授演讲,他的演讲要更受欢迎许多,毕竟这位莫总,是从庆大走出
去的,多金又帅,气质冷冽,哪怕站在那里一字不说都是话题。
很快就有学妹举了手:“莫学长,我是人文专业的,刚才您讲的是创业,我们听得心潮澎湃,自觉受益许多,但我们这个专业,更多的关注的还是人。”
原依依听到这里,后知后觉察觉出不对味了。
话是正经话,人怎么不像正经人?
果然,下一秒,小学妹开了口,轻轻朗诵:“但愿来生我们终日在一起,每天每天从早晨口角到夜深,恨不得大家走开。”
莫寒珹只淡淡的回了五个字:“朱生豪情书。”
小学妹眼睛明显的亮了亮:“没想到,学长的阅读面如此之广,余光中写了绝色,沈从文笔下曾有言,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所以,学长你的绝色是谁?可有看过许多形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