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辆车?不需要吧?原小姐和叶小姐要是没有打车钱,我可以代劳。”
叶清秋一张脸僵的跟刚打了玻尿酸似的。
这两个人阴魂不散,为什么要跟他们坐一辆车?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宁溪看着叶清秋一张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心中莫名舒爽。
让她炫耀!
“谁缺这一块两块的打车钱?图的就是人多热闹。”宁溪故意怼回去,甚至还笑出了声。
说完,又看向莫寒珹:“莫总,你不会这么小气吧?顺带手的事,还要我们打车?”
莫寒珹眸子幽深,没有说话,只是拉开了车门。
这态度,就是默认了?
宁溪半点不客气,直接坐上了后座。
原依依有些尴尬,因为解约事件,她现在并不想和莫寒珹有过多的接触。
可现在宁溪已经坐上去,看她不动,又伸手一把把她给拽了进去。
“莫总这么大方,咱们该蹭就得蹭,不用担心给莫总添麻烦。”
宁溪话说的理直气壮,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叶清秋在一旁气了个半死,胸口起伏。
这两人脸皮怎么这么厚?都说了她可以帮她们打车,非得要蹭寒珹的车!
她们哪里是要蹭
车?分明是在抢人!
呵!再诡计多端又怎么样?能站在寒珹身边的女人,只会是她!
傲娇的扬起头,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透过后视镜,叶清秋眼神阴毒,紧紧盯着原依依和宁溪两个,心里坏水翻涌。
是她们两个自己要上来的,她给过她们机会了。
想要自取其辱,她成全她们。
开车途中,叶清秋故意跟莫寒珹搭话:“寒珹,我爸妈知道你到时候要和我一起出国去看他们,都很高兴,已经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我都有些厌烦了,他们那些话,来来回回,车轱辘似的在我耳边打转。”
叶清秋一边说,一边眼神得意的暗自瞟了瞟后座的那两个。
宁溪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就她长了一张嘴,就她会说话?就她最吵闹!
上车前炫耀要一块去看话剧,上车后又炫耀要一起出国,她上辈子定是一个花枝招展的孔雀精吧?
宁溪和原依依不想搭理她,可她们两个不吭声,落在叶清秋眼里,就成了她们自惭形秽,如坐针毡。
当下更加得意,刚刚故意指桑骂槐还不够,还要主动跟原依依开口。
“依依,听说
你要从寒珹的公司离职了?好好的一份工作,为什么要辞职解约?”
她一脸的忧心忡忡,扭着身子转向后座:“寒珹宽厚,你还没找到下家吧?就这么辞了工作,想再找到莫氏这么好的公司,恐怕难了,你可真是太冲动了。”
“是不是因为公司里传的关于你和寒珹之间的谣言,如今寒珹要跟我去国外见我爸妈,所以你面子上挂不住了,这才想辞职?”
宁溪在旁边看的拳头硬了,冷笑了一声,慢悠悠的开了口,打断了她:“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叶小姐一个人就能顶三个,唱戏都不需要别人给你搭,你一个人就能唱一天,这不怕尴尬的厚脸皮本事,不若等哪一天叶小姐有空,教教我怎么样?”
从上车开始,叶清秋这张嘴叭叭叭的就没有停过,哪怕没一个人搭腔,她也说的口水四飞,热热闹闹。
还真是不知道尴尬为何物。
叶清秋没想到出来怼她的是宁溪,顿时怒火中烧,声音冷然不善:“宁溪,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自己的婚姻都没处清楚,倒是为别人出气头来了?你在这里充什么大头?这一车都是
熟人,谁不知道谁?”
不过就是一个在祁之筠面前被欺负的屁都不敢吭一声的舔狗,还真狗仗人势,借着原依依的威风,教训起她来了?
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袖子,叶清秋笑容怪异,眼神嘲讽:“你要是有空,不如多学学怎么伺候老公,也好别让祁家和宁家成了圈子里的笑话,现在谁不知道,你和之筠结婚这么多年,他连见你都不愿意见你,一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夫妻当到这个份上,你也是个人才。”
叶清秋字字句句往宁溪的痛脚上踩,话说的丝毫不留情面。
这宁溪被她压着欺负了好几年,屁都放不出一个,卑躬屈膝处处忍让,之前在车上,她一直不屑的搭理她,谁想到她自己非要撞到枪口上来。
她既然非要逞强,自取其辱,那她就成全她!
宁溪被她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子僵硬,眼里含着泪打转,不肯掉下来在她面前示弱。
叶清秋看她这个模样,眉眼更加跋扈,原依依两只手紧紧揪在一起,终于,食指的指甲被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