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
“巧了,我在扣钱这方面,也挺专业。”
莫寒珹抓着她的手,一字一句开口。
直接被掐中死穴的原依依咬牙切齿:“……”
服了这个老六!
一天天的就知道拿钱来威胁她!
“莫总,谈钱多伤感情,咱们谈谈别的?”原依依诚实的开始为五斗米折腰。
跟谁都过不去都不要跟钱过不去。
看原依依吃瘪,莫寒珹一手搂着她的腰,跟她对视,说话时热气喷洒在她脸上,让她有些发痒。
“好啊,那我们谈谈别的,比如……”莫寒珹一字一句开口,吐出一个人名:“叶清秋。”
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这个名字,原依依顿住,不再挣扎。
看她这反应,莫寒珹意识到什么,心里半是欣慰半是无奈,长叹了口气。
“叶清秋出国前,她和祁之筠牵扯不清,那时候祁之筠和宁溪的婚事已经是铁板钉钉,她不死心,被我抓了三次,仍旧死不悔改。”
他话说的平平淡淡,轮廓分明的脸在光下愈发立体冷清,垂着长睫,看不清面上神色。
原依依听的心一颤,怎么也没想到莫寒珹也有一段被绿史,还是被自己最好的兄弟
给绿了。
“你就这么告诉我了?”原依依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他这么骄傲的性子就这么将自己过去的苦痛剖开来放到她面前?
“没什么不能说的,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莫寒珹将这事大致跟她说了一遍。
他从前从不屑于跟人解释,这还是他头一次为原依依破例。
可他云淡风轻的态度,瞬间让原依依想起这几天他在叶清秋面前做的不寻常举动。
瞬间脸色沉了下来。
他要是真不在乎叶清秋,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拉上她秀恩爱?
把她当傻子哄吗?
她脸色几经变换,最后冷了下来,莫寒珹眉头皱的更紧,幽色的眸闪过一丝费解,手虚虚的搭在她腰上,看似没用力,实际上掌控欲极强。
他不是已经跟她解释了?为什么她现在看起来似乎更生气了?
原依依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愤懑,话说的尖酸刻薄:“莫总,当年的事您不止觉得叶小姐有人品问题,恐怕现在还吃着醋吧?”
“这几天你看叶小姐和祁总在一块,脸没有一次不是黑着的,不单单是为宁溪姐鸣不平吧?我觉得多多少少带点个人恩怨。”
她把话说
的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莫寒珹却生不出厌烦情绪,反而还觉得无奈又好笑。
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怎么就是不信呢?还在怀疑他对叶清秋念念不忘?
放在她腰上的手用力,掐着手底下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莫寒珹心底也生出两分旖旎,眸子更加炙热,燃着火苗,哑着嗓子。
“小东西还挺难缠,怎么,非得让我掏出心来,看看是黑是红才可信?”
他的身份有必要千方百计的编谎话骗她吗?
莫寒珹看着面前这张脸,硬生生被气笑,强势的吻了过去。
这张嘴只有被堵上才不会说出伤人的话。
“唔唔……”
原依依毫无防备,唇被堵得严严实实,空气被人攫取干净,因为缺氧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也软了下来,软塌塌的倒在他怀里。
犯规!
这人妥妥的犯规!
就在原依依快要窒息时,莫寒珹终于松开她,耳边声音低沉。
“换气都不会,笨。”
原依依憋红了一张脸,双眸瞪着人时,含着莹莹的水光,非大没有半分震慑力,反而还让人格外心动。
莫寒珹盯着她,眸光深沉,下一秒忽然开口:“五年前你有没有
去过琼森酒店?”
原依依听他问五年前的事,顿时心虚,支支吾吾的开口:“五年前的事谁还记得?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她头皮微微发麻,心里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难不成他是意识到什么?可她最近没露什么马脚……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他紧紧盯住她,一双墨色的眸子几乎能看到人心里去,叫人无所遁形。
他问得这么笃定,原依依更慌了,努力回想,可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略有些心虚的干笑:“莫总,您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咱们做模特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是住的酒店,基本不着家,公司惯例给我们报销住宿费,每年光这笔费用就有近五十万。”
“住这么多的酒店,哪能记得那么多?”
看原依依脸上一片迷茫之色,莫寒珹微微有些失望。
五年前,琼森酒店的女人要真是她,听他忽然问起,她不可能反应这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