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听到汽笛声,宋初恩一脸平静,就是秦越带着门外的一股寒气进来,她依旧是平静的。
“宋初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下午,他在民政局等了一下午,宋初恩就是没有出现,给她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宋初恩喝了一口水,语气淡淡,就像那散开的水雾:“我想过了,一个亿太少了,你的身家可是几千亿,我要是只拿走一个亿,岂不是太寒碜了,以后传出去,其他人也会笑话你。
身为b市的首富,就只给前妻一个亿。”
“宋初恩!”秦越额角的青筋快要跳出来了。
宋初恩反而更淡定,她抬起眼眸,视线温柔地落到了秦越身上:“秦总想要离婚,就要拿出足以让我心动的筹码,不然的话,我们就慢慢耗。”
反正,就像秦越说的那样,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秦越攥紧的拳头慢慢地松开:“宋初恩,这可是你的选择,你别后悔!”
说完,秦越转身离去,再也没有给宋初恩一个眼神。
宋初恩眨了眨眼,眼底氤氲的雾气散去,她才缓缓地举起手中的杯子。
杯中水已经冷
了。
如同她的心。
沈一骁知道宋初恩没有和秦越离婚,亲自打来祝贺的电话。
“我就说,秦越是在意你的,恩恩,我看好你,三个月对你来说,是小意思。”
宋初恩的语气辨不出喜怒,平淡的就好像说得是别人的事情:“但愿吧。”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沈一骁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沈总,我困了,晚安。”
电话挂了。
沈一骁拿着手机,怔了一秒,才掩去眼底莫名的失落,加入酒局中。
可这一夜,他频频走神,被灌了不少酒。
明明可以继续看到秦越痛苦的样子,可他的心为什么空落落的?
一连好几天,秦越都再也没有出现,宋初恩有的时候会怀疑那天晚上只是她的一场梦。
只不过梦醒之后,就要想办法,找到车祸是叶欣怡指使的证据。
虽然爆光叶欣怡是秦越的小三,可以引发众人对叶欣怡的讨伐,可是风头过了之后,叶欣怡一样可以继续混得风生水起。
她要的是,叶欣怡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沈一骁说秦越有本私人账本,那本账本就在秦越的办公室里。
他还帮她打探清楚了,过两天,秦越就会去国外出差,那就是她的机会。
“小言,”宋初恩看着气色明显好起来的宋初言,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姐姐一定会找到证据,把叶欣怡绳之以法,你也要快点醒过来,亲眼看到这一幕。”
宋初言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就像是一个木偶人。
宋初恩待到了十点钟,才回到了御苑。
一进门,便看到了灯火通明的客厅,她的心中顿时浮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直到打开房间门,她才终于知道,这股子不安来自哪里。
只见平日里总是空了的另半边床上,此刻正坐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越。
三年来,宋初恩做过无数次秦越在御苑过夜的梦,但当真正降临,她却恨不得从未做过这样的梦。
“回来了。”秦越穿着黑色的睡衣,温暖的灯光落到他的眉眼处,却进不了他那双没有温度的桃花眼,“过来。”
宋初恩警惕看他:“你要做什么?”
秦越很难得的笑了一下:“你不是说不离婚吗?不离婚,那就做些夫妻爱做的事情。”
宋初恩胃里一阵
翻江倒海。
这两天,她按时吃营养品,按时吃饭,已经不会动不动就想吐了,可是此刻听到秦越的话,她还是想吐。
他是怎么做到一面和叶欣怡柔情蜜意,一面和她说这样的话?
“发情就去找叶欣怡。”宋初恩冷着脸往浴室而去。
秦越从床上下来,长腿阔步,几步路就追到了浴室门口,抵住了宋初恩即将关上的浴室门:“你才是我老婆。”
宋初恩一双眼睛迸发出可怕的冷意,她用力地按压着门板:“秦越!”
“我说了,”男女力量的悬殊,让秦越轻轻松松推开门,高大的身影在浴室灯光的照拂下,投下一片阴影,将宋初恩娇小的身躯团团覆盖住,“你不要后悔,宋初恩,是你选的。”
宋初恩只感觉秦越滚烫的呼吸落到了耳际,还没有将耳廓染红,软绵如棉花糖的唇边就剐蹭着她的唇角,碾过了唇珠。
激烈的如同是一场雨,在搜刮她的世界里的每一寸。
宋初恩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也被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她和秦越的肌肤之亲少得可怜,唯有两次是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