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妈咪你怎么了呀……”简蕊被简海溪失控的样子吓了一跳,哭着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蕊蕊没有,妈咪你到底怎么了呀……呜呜呜……”
“海溪,你冷静一点!”简晨然简装,连忙上前拉开简海溪,“你吓到孩子了。”
简海溪一怔,看着被吓的低声哭泣的简蕊,整个瞬间从失控的情绪中反应了过来,连忙蹲下抱过女儿道:“蕊蕊对不起,妈咪不是故意的,妈咪不是想凶你,妈咪只是太害怕了,对不起,对不起……”
“妈咪”简蕊红着眼睛看着简海溪,抱着她的脖子道:“妈咪是妈咪,爹地是爹地,我们是一家人啊,哥哥就是这样的说的,妈咪为什么不让蕊蕊要爹地了啊?”
简海溪眼眶通红,自责的哭道:“对不起,妈咪没有让你不要爹地,对不起,都是妈咪的错……”
简蕊抽噎着缩在简海溪怀里,低声道:“蕊蕊最爱的就是妈咪了,妈咪不要难过,蕊蕊再也不一个人出门了。”
听着女儿的话,简海溪更加痛哭出声。
宁季维推开的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简海溪和女儿抱头痛哭的一幕,刚才他在外面,其实简海溪的话他有听到一点,看着这样难过的简海溪,宁季维心里心疼又无力。
“爹地……”
“嗯。”宁季维点了点头,走上前从简海溪怀里抱过简蕊,而后朝简海溪伸出一只手,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好了海溪,不哭了啊,没事了。”
简海溪闻言,把头深深的埋在宁季维的脖子里,低声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道她是在跟简蕊道歉还是在和宁季维道歉,或许都有吧。
宁季维只是温和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哄道:“没事了,乖,不哭了,把眼睛都哭坏了。”
——
ru。
覃知许的办公室里,此刻正一片鸡飞狗跳。、
“现在怎么办?公司股价还在降,所有的项目都已经被迫停运了。”
杨雅茹急的团团转,“在这样下去,不出几天,我们ru就要真的完蛋了。”
“现在能动用的资金还有多少?”覃知许问。
“不多了,最多能撑一两天。”杨雅茹说道。
覃知许烦躁的走了两步道:“把能推的全部推后,集中所有资金,以备不时之需。”
以宁季维的手段,绝对不可能到此为止的。
杨雅茹看着覃知许,良久都没有说话。
覃知许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你说呢?”
杨雅茹愤怒的瞪着覃知许,呵斥道
:“覃知许,你还不迷途知返吗?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公司瓦解不成?”
“你说什么玩意儿呢?我哪儿眼睁睁看着公司瓦解了?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办法就是交出覃恬!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办法了。”
杨雅茹怒不可制,冲覃知许吼道:“覃知许,公司上上下下多少人跟着你拼到了今天,你这样拼尽全力维护一个恶魔有意思吗?你对得起和你一起拼搏的公司员工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维护她了?”
覃知许被她吼的一个头两个大,疲惫的伸手揉了揉额角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维护她了?如果我真的知道覃恬的下落,你觉得我会瞒着不说吗?现在的问题是我他妈的真不知道她在哪儿!”
杨雅茹疑惑,“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覃知许气的直骂脏话,“妈的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跟宁季维说我不知道他不相信,回来跟你说我不知道你也不相信,我还能怎么办?要是把我交出去就能缓解公司的危机,那我一定毫不犹豫的跟宁季维自首去。”
杨雅茹皱眉道:“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我觉得覃恬总要跟人联系的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她真能和覃家一点联系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覃知许气道:“现在整的我跟个千古罪人一样,见谁都得夹着尾巴做人,真他娘的憋屈。”
看着又气又累的覃知许,杨雅茹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道:“刚才对不起啊,是我误会你了。”
覃知许摆了摆手,“现在就不用跟我说这些了,赶紧想办法才是正事。”
杨雅茹沉重的叹口气道:“现在公司人心惶惶的,再这样下去,别说外来的压力了,咱们公司自己从内部都垮了。”
“要是真的让那些为公司拼过命的老员工离开了ru,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覃知许沉声道。
杨雅茹没有说话,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沉重而压抑的气氛。
“我再试试吧。”
良久,覃知许声音沙哑的说道,同时拿出了手机,准备再给覃恬打电话试试,看能不能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