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岚委屈的撇了撇嘴,这一次没再非要回去,而是老实的跟在桑父身后。
桑父叹道:“这件事在宁季维心里还没放下去,你先别急着贴上去,反正时间还多,那你要好好想想,订婚以后怎么能抓住宁季维的心和身,赶紧给宁家生个孩子,到时候母凭子贵,顺理成章的当上宁太太,这才正事。”
桑岚嘟囔道:“哪有这么容易,爸,这次的事你也看到了,我都那样了他都不要我……再说刚才徐慧不是说了么,到时候订婚就要让宁季康回来,宁季康一回来,那个闻情暖肯定也要回来的,谁不知道她就是宁季维心尖上的人,她回来了我哪儿还有什么机会。”
桑父目光微沉,思索片刻后道:“你做好你的事,别的我会帮你处理的。”
桑岚父女离开后,徐慧也没有久留,只是和宁季维定了半个月后订婚的日子就离开了。她急着通知她的宝贝儿子宁季康。
宁季维看着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身影,眼中尽是冷意。
——
日本,别墅。
奢华宝气的房间里,闻情暖呆愣的坐在沙发上,耳朵里还回荡着宁季康刚才告诉她的好消息——宁季维要订婚了,他们可以回国了。
闻情暖沉默良久,从抽屉的底层拿出那个尘封已久的盒子,打开后将那枚尾戒套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她低头看着自己左手的尾戒,这是宁季维送给她的,那时她还未嫁……然而现在,送她尾戒的那个男子,却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
闻情暖闭上眼,遮住眸中的种种心思。
“情暖!出来了,今儿咱们可要好好的庆祝下!”
客厅里传来宁季康的喊声,闻情暖僵了下,她最后看了眼手指的尾戒,抿了抿唇将它取了下来,再次尘封。
“情暖!”宁季康再次喊道。
“来了。”闻情暖应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向屋外。
对闻情暖来说,宁季维就像是天上的白月光,吸引着她的心。但白月光终究难以摘取,相比而言,她更看重脚下的六便士。而宁季康毫无疑问的,就是她的六便士。
闻情暖刚推开门,宁季康已经拿着瓶威士忌摇摇晃晃站在了门口,见她出来,扔了酒瓶就抱住了她。
“你……唔……”闻情暖还未说话,就被宁季康抱着吻在门后。
“情暖,我好开心,我就说他宁季维总有一天不得不放我回去,没想到还没到十年这一天就来了。”
宁季康抱着闻情暖,一边朝她身上摸索过去一边道:“等我回去,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哦……情暖,你身上真香……”
闻情暖忍受着脖间的酒气粗吻,眼中闪过显而易见的厌恶,但是她却没有推开宁季康,而是咬了咬唇环抱住了他。
“哦~宝贝儿,宁季维一定想不到,你在我身下是多么的主动……”
宁季康奸笑着抱着闻情暖倒在了床上……
——
从简晨然家离开之后,白依依想了想对白静道:“妈,晨然现在越来越不好控制了,现在想来肯定都是那个林小豆的关系。而且她和简海溪是好朋友,说不定那个林小豆和晨然之间就是简海溪牵的线。”
白静冷笑一声,道:“说你笨你还不长心,你还真相信那俩孩子是简晨然的种吗?”
“啊?不是吗?可他们都说……”
“蠢货!”白静呵斥道:“这么多年了,简晨然有几斤几两我还能不知道?他要真有本事藏着个女人和俩孩子这么多年,还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而
且你不觉得事情太巧合了吗?简海溪没出现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林小豆和那俩孩子,现在简海溪一出现,孩子就出现了。”
“妈,你是说……这俩孩子是简海溪的?”白依依惊大了双眼。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白静冷笑道:“指不定那俩孩子就是简海溪的野种,你最近多注意点简海溪那个小狐狸精,看她和谁走的近。”
“哦,好的。”白依依听到白静这一通分析,心里顿时也有了谱,不像在简晨然家时那么慌乱了。
在白静母女商量着怎么对付简海溪和简晨然的时候,简晨然家也因为母女俩的事在发愁。
在白静母女离开后,简海溪语重心长的对简晨然道:“哥,那对母女肯定不可能这样善罢甘休的,这一次你一定得拿出个态度来,否则还是会被她们缠上的。”
简晨然犹豫不决道:“我是担心父亲夹在中间为难……”
简海溪冷笑,“都现在了还需要在乎那个男人吗?再说了之前你怕他为难,却不怕自己为难,也不怕辜负别人。那他呢?白跟我说白静母女做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在意过,又怎么会看你辛苦周旋这么些年?”
简晨然沉默,简海溪叹息的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起身去哄两个宝贝睡觉。
简海溪离开后,客厅里就剩林小豆和简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