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格不太明白,他问:“那可是你的同族,你就这样把他们送给血族杀死,你不觉得……”
“不会,”维斯卡斯笑了笑,“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人类如此脆弱,迟早会被血族所攻溃,只有血族才是永恒且完美的生物,被这样美丽的生物吃掉,也是他们的荣幸。”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类可以说出的话。
雅格不喜欢他,便没再搭理他,只是笑了笑,他看向面前的红酒,把它往外推了推。
维斯卡斯拦住了他推酒的手说:“难得一次来这里,先生,不尝尝这份好喝的红酒吗?放心……这里的血,并不是全都不干净。”
雅格闻言,把手收了回来,但并未着急饮下这肮脏的酒水。
维斯卡斯说:“听羽斯小姐说,你有问题想问我,尽管问吧,我会把我所掌握的所有消息,告诉你,当然,前提是你得拿出相对应的代价。”
雅格说:“我想问问,关于……血魔法的消息。”
维斯卡斯说:“血魔法?最近找这份资料的人可挺多的,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该拿什么来换呢?”
雅格说:“我可以给钱。”
维斯卡斯蔑视的笑道:“我看起来像是缺钱的样子吗?先生。”
“那你想要什么?”
维斯卡斯上下扫视着他说:“给我你的血。”
雅格愣了一下说:“我?”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也可以拒绝交换的,对你而言就一些血而言,也损失不了什么,不是吗?”
雅格沉默了一会,随后答应:“好。”
维斯卡斯说:“关于血魔法的传言,是从三年前开始的,一位血族将血魔法的事带到了人类世界,人类的教会听说了这件事,便开始四处筹备实验这种魔法的可能……可惜,由于数据不足,人们并没有成功得到关于这个新魔法的任何数据,而在这期间,一位自称梦见过上帝的人类,传播了上帝的神谕,那便是神之书的线索,上帝说‘混乱之中诞生的种子,将带来一个全新世界,有一朵绝望中盛开的血色花,它将带来所有人想要的东西,那混乱之地爆发的血雨,是它要到来的前兆’。而就在几天前,那位雅格先生就带来了血雨,神的预言正在一步一步实现,而关于之前神之书出现的一些消息也都纷纷指向了血雨。”
雅格闻言沉默了,难道神之书真的和自己有关吗?可,自己压根不知道关于自己魔法或者与神之书联系的任何消息。
这不重要……雅格拿神之书也没有用。
维斯卡斯笑了笑,把酒推到了他的面前说:“先生,消息我已经告诉你了,那么……喝些酒吧,这样取血就没有那么痛哦。”
雅格的头有些昏厥,也许……喝些冰凉的酒,就真的会好一些呢?喝一口……应该也没事吧。
这样想着,雅格喝下一口酒,他眼前的景色更为模糊,头愈发晕厥,这杯酒……为什么喝了……更想睡觉呢?
雅格不受控制的倒在桌上,最后的视线给到了维斯卡斯,他邪恶的笑着,一旁的羽斯也站了起来。
当雅格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银链锁住手和脖子捆在了一个不知名的房间。
雅格的头依旧有些昏沉沉的,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试图清醒,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柔软的灰色大床、关闭的蓝色窗帘、红木的桌子……好豪华……这和雅格自己的房间简直没什么区别,只是依旧拦不住外面传来的血腥味,这个味道……是同族和人类的血。
他从床上下来想离开,却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只有床铺及其周围两米。
记得,他是和羽斯出来逛街的……
维斯卡斯……
他想起来了,那个人类……果然不可信,肯定是他对自己动了手脚。
当雅格下意识想用魔法脱离银链时,他发现,自己的魔法用不了,手腕上还传来撕心的痛。
他看向手腕,在银链下,露出了一道还在缓慢淌血的刀痕。
雅格咬牙不去关注那伤口,却被冰冷的银链一次又一次磨蹭过后的灼烧和痛苦吸引。
“你醒了?”是羽斯的声音。
雅格抬眸看过去,果然是她,还有……维斯卡斯。
雅格不解的看向她:“羽斯小姐……为什么这样对我?”
羽斯轻轻的笑了笑说:“想解决父亲逼婚最好的方法,不就是让你消失吗?这样,他就不会一直控制我了。”
“羽斯小姐……这并不能让你摆脱父亲的控制……”雅格大概明白了现在的局面,一切都在羽斯的操控之中……雅格被她骗了,原来她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有杀了他。
“那又怎么样?我迟早能代替他,他老了,凯其利家族早就应该交给我管辖了。”
“那你为什么现在不杀了我……”
羽斯看了看一旁的维斯卡斯:“因为我答应了他,留你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