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忽然改了策论题,又撤消了经论题,搞的有些人疑心疑鬼,提前发动了。”
学子们头脑发热,书生意气,很容易被挟裹。
“不过,静坐的人不多,只有三四十人,有些人应该考的不好,心里都有数,还有些人是提前看过泄露的考题,心里有鬼。”
大部分自我感觉不错的学子,才不会跟他们玩呢,万一砸了自己的脚,怎么办?
宁知微想了想,“这一点人成不了什么事,让他们闹,正好把那些小杂鱼都钓出来。”
“是。”
宁知微吃完晚饭,带着两名女官在御花园散步消食。
她正走着,经过假山时,忽然听到另一边有人在讨论容靖。
“听说容大人以权谋私,泄露考题,真看不出来他是这种人,他看上去清高孤傲,不贪恋权势。”
宁知微停下脚步,还冲身后的女官摆了摆手,女官立马站好不动。
“能当高官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像像容大人这种身世卑贱,却能混出头的,靠的是什么?”
“是什么?”
“出卖别人, 踩着别人上位呗。”
两宫女说的正起劲,唾沫横飞。“啊,那他不是好人,怎么能当皇夫?不行,不能让皇上蒙在鼓里。”
“别闹,容大人弄死我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我可不敢去报信。”
“可是,不能让皇上受骗啊,女子嫁错人,一辈子都毁了。”
“哎,容大人野心勃勃,区区一个皇夫怎么满足得了他。”
“你是说,他要皇位……”
“作死啊,这种话怎么能乱说,要是被人听到,我们就完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猛的响起,“朕已经听到了。”
两人看着假山后面转出来的女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倒在上,拼命磕头。
“陛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