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都被打发出去了,要么嫁给小厮,要么找个由头发落到庄上。
只有一个奶嬷嬷死活不肯走。
在庭院深锁的后院,宁文茵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默默忍受无尽的折磨。
“拿来我看看。”长公主出声了,她看的直皱眉头,脸色很不好看。
当年是镇西侯府诚心求娶,姿态很低,娶到手后就不珍惜。
她声音压的低低的,“皇上,我记得宁大小姐嫁进镇西侯府,镇西侯才请立世子的吧?”
显然,宁文茵只是齐彦均成为世子的一大筹码,什么夫妻情深,不过是笑话一场。
皇上之前挺喜欢齐彦均,长的好看,又会奉承,人又上进,勋贵之后又没有沾染那些坏毛病,算是清流。
他还打算拿来当标杆。
谁知,他是装的!要装就装一辈子啊!
“是。”
长公主跟皇上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彼此都很了解。
她知道皇上心里别扭,只淡淡说了一句,“若不是静宁县主今日闹开来,宁大小姐只能悄无声息的被病逝,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敲骨吸髓,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就将人当货物般处理掉。
这一刻,身为女子的长公主心底涌起浓浓的悲哀。
纵然是勋贵之女,也难逃嫁错人的悲惨命运。
两位坐的远,四周侍卫环绕,跟其他人隔开一段距离,所以,当他们压低声音说话时,别人是听不到的。
另一边,镇西侯夫人狠狠瞪眼,嘴里振振有词,“这是屈打成招,宁知微一进来就制住下人,逼迫他们在供纸上画押,还把彦均打了一顿,逼迫他认下莫须有的罪名,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她将所有的黑锅都扔给宁知微,全是她的错,她的儿子是无辜清白的。
下人们也纷纷翻供,齐声指控宁知微。
千夫所指,情势对宁知微越来越不利,有人暗暗为她担心。
宁知微静静看着他们表演,冷不防出声,“齐彦均杀妻的同谋在我手里。”
好家伙,杀手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