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又怎会不知道她的担心。
他搂着她往后退了几步,入了储藏室的小门,这片空间更显狭窄,刚好避开了被人发现的视角。
江稚月除了和他贴得更紧密,连一丝动静都不能发出,小手攥成了拳头。
他们都是这样子的,明明有了未婚妻,遵从门当户对的理念,却还要把她卷入其中。
他的未婚妻就在门外,他却在中药的时候,找上一个毫不相关的女人,用他的炙热隔着衣物贴触她。
那她是什么呢?
好像是无论怎样,都不能改变的身份,在他们眼里就是玩坏了,不用负责的玩具,所以根本不用考虑她的感受。
当他觉得她心怀不轨的时候,可以轻视她,警告她。
当他有需求的时候,就要被他欺负。
即使是从不曾有过唐突举动的楚君越,骨子里似乎也有着一股身份与之相配的劣根性。
“你未来的妻子就在外面”江稚月重点强调了几个字眼提醒他。
楚君越心知自己的举动唐突,不该触碰她的,但他站在黑暗里,是她身上的香气传到了他呼吸间,是她跌倒的刹那主动抓住他的。